當然可以啦。
花尋:「我和尼尼約好一起吃午飯了,他等等想提前過去買限量的調味能量軟泥,我去吃我的固定套餐,到時候咱們可以坐在一起。」
那條剛剛還在跳舞的尾巴僵了一下,重新穩重的垂落下去了。
「那好吧。」紅龍說:「那咱們到時候坐一起吧。」
花尋以為中午聚餐可能三個人就到頭了。
滄醫生:「誒?幹嘛不帶我嘛,難道你們討厭天馬了嗎,真讓馬傷心!」
啊?
天馬?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幹嘛幹嘛啦。」滄醫生擠進飯桌:「不要因為別人的外形就對別人妄加評論,我的種族本來就是天馬啊,難道你沒有看到我的翅膀和我的角嗎?既然特徵如此明顯,那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不是,這,確實看到的了,但是......
也許是人類的表情太精彩,引起了滄醫生的好奇。他吸了吸鼻子,通過這種方式捕捉到了一些人類本身帶有的味道,洗滌香精和人類血肉本身氣味混合在一起,他將之歸納為「困惑的氣味。」
當然,現在是「困惑的氣味」,其他場合也可以變成其他的氣味。
滄醫生:「唉,要是你有信息素就好了,我真好奇你是什麼味道——那你再知道我的種族之前是怎麼叫我的啊?」
額......
花尋有點尷尬。
但她誠實的說:「飛天獨角驢。」
滄醫生短暫的愣了一下。
畢竟飛天獨角馬就是天馬,那飛天獨角驢為什麼是飛天獨角驢?他還以為會是天驢之類的稱呼呢,真叫驢失望!
吃飯總要聊天嘛,他們很自然就聊起了滄醫生和埃利奧特醫生即將到來的決鬥(為什麼會聊這個!)
然後花尋發現事情和自己想像的不太一樣。
她以為這對於埃利奧特醫生來說可能會使一場比較簡單的戰鬥。
然後被告知,當年被滄醫生打進醫院搶救的導演就是一個多拉貢,是一頭黃金龍。
花尋:?!
原來您這麼能打嗎?!
滄醫生非常不滿:「那當然啦!我可是經常參與治療流程的誒!你一點都不關注我,真是讓驢傷心!奧尼奧尼!」
自從知道花尋叫他「飛天獨角驢」後,滄醫生的自稱就從天馬變成了驢,並且現在還要傷心的學驢叫。
......他果然是有點演技在身上的,現在人類宣布他不是飛天獨角驢了,他是DramaDonkey,為了方便稱呼,可以叫他DramaLv(冷漠)。
聊了會兒天,花尋在午飯之前向埃利奧特提出了休長假的申請。
埃利奧特:啊?
花尋解釋:「我之前攢錢就是為了去旅個游,本來錢還差不少,現在不是因禍得福,和伊洛卡蒙和解之後他給賠了一筆錢嘛,正好把這個空給填上了,所以我的旅行計劃就可以提前啦。」
她已經想好了,要是阿卡姆方面不同意她的休假申請那就先辭職,之後再想辦法找工作。
紅龍:加載中
埃利奧特醫生沒說同意還是不同意,他就一直保持著這樣加載中的樣子,誰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終於措出了辭。
埃利奧特:「我不想同意——那不是很久都見不到了嗎。」
花尋:「也不會用多久的,額,好吧,其實還挺久的,因為我要去的地方有點偏遠......那這樣吧,我今天先做出辭職通知,然後儘量快的把手裡的工作交......」
紅龍突然把她嘴捂上了。
擔心他的指甲硌到人類柔軟的皮膚,這個動作看起來有點彆扭,他的手指全都翹起來,一隻手按住住她的後腦,另一隻手只用並不柔軟的掌心去壓住她的嘴唇,讓她沒辦法繼續說出這可怕的安排。
這個動作顯然是先于思考做出的。
埃利奧特臉上是一種沒見過的神情,驚嚇、哀求又委屈,他說:「我現在不能聽這樣的話,雖然生理上易感期結束了,但是心理上的易感期還沒結束。」
哦哦好的。
她把那隻爪子先從自己臉上按下去,然後試探著:「那,我遞交書面......」
梅開二度。
埃利奧特,喃喃:「不行,我聽不了這種話。」
那條尾巴又開始噼噼啪啪的拍地面,然後卷在人類的腰上,把她舉起來放在了紅龍的手臂上,埃利奧特:「不許說這種話了哦。」
滄醫生,乾嘔了一下。
他把自己的兩條長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