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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氣息滾燙,唇是燙的,撫住她腰肢的手指是燙的,下半身方才被她無意碰到的地方仿佛也是瀕臨爆炸般的灼熱,金絲鏡片後,偏狹長的眼底染著濃烈欲色,繃得額角青筋都隱約凸起,從她唇齒間退出後,安撫性得啄了啄,很快又含住她下巴,脖頸,鎖骨,原本托住她後腦勺的手也逐漸不安分,無師自通的從她上衣下擺探進去……

「沈硯!」擦槍走火的邊緣,喻梨暗自咬了一下舌頭,口吻冰冷,「別讓我看不起你!」

衣服里的手指倏得停下,沈硯的俊臉埋在她的脖頸處,喻梨想離開,被他強勢按回去,幾乎悶在她脖頸處的嗓音喑啞:「別動,抱一下。」

她已經不是天真無邪的少女,男性跟女性天生體力的不同,沈硯某個滾燙的部位還抵著她,如果真控制不住在這裡把她辦了也就辦了,只好一動不動乖乖任他抱著。

兩個人心跳都很快,但車內氣氛逐漸冷卻,彼此氣息都在緩緩平復。

「你叫了很多遍他名字。」沈硯忽然說,仍舊是摟住她的姿勢,但身上強勢感仿佛一下子卸力,陳述的口吻,克制著,壓抑著某種情緒,「剛才是唯一叫我的一次。」

喻梨沒搭腔,但知道『他』指的是誰。

片刻後,她推開他,從他腿上下來。

她拉了一下上衣,以及被他差點勾下來的肩帶,V領薄款毛衣露出的一截鎖骨似乎還殘留著熱氣,帶著他戳出的淺淺痕跡,很欲也很誘人。

但她臉色很冷,眸色已經恢復往日的疏離冷淡,擰著包包轉身去按車鎖。

車門沒有打開。

喻梨只能轉過來臉,對上他視線,淡薄的口吻:「你也說是他的名字,我可以不計較你乘人之危,我想下車。」

沈硯看她一眼,她已經縮到車窗口,依然是避之不及的態度,無論方才那般的旖旎,沉淪的仿佛只有他。

念及此,他自嘲般扯了一下唇角:「你應該計較。」

喻梨暗地裡捏了捏手指,還是同他周旋:「沈硯,別把自己放那麼低,你的驕傲跟自尊不允許,放我下車。」

沈硯偏頭望向窗外,別墅區在夜色里透著某種清冷的寂靜,他沒看她,只是有些恍惚得說:「我剛才可以抱你進去,把你交給家人,但是你睡得很香,把我當成他,我居然覺得也很好,這樣天荒地老也不錯的想法。」

喻梨胸口居然忽然微微一酸。

她垂眸,沒有搭腔。

沈硯解開了車鎖。

喻梨推門下車。

北方的深夜,出去便凍得人瑟瑟發抖,喻梨被冷風吹得腳下差點不穩。

沈硯大步追上來,他外套裹住她纖薄的身體,甚至幫她整理了一下,不讓冷風透進去:「對我沒有期待這種話,我知道是你真心,不被需要的感覺比討厭更糟糕,我好像多走近一步,總會被你踹得更遠。」

「告訴我,我還可以怎麼做?」他手指裹住她衣領的位置,桃花眼深深望向她。

喻梨抬眸:「我媽媽的事,謝謝。」

沈硯牽唇:「因為這個,所以今晚沒挨你巴掌嗎?」

「對,因為這個,忍下來。」喻梨表述直接。

沈硯苦笑。

喻梨繞過他,進了小區。

徐鳳芝狀態好一些,不知道具體是真的藥物起作用,還是因為喻梨跟喻星的陪伴。

年三十這天,還能跟蔣家人一起過年。

蔣然還有一個哥哥跟妹妹,家族人多,過年時,也是擠擠挨挨20人的大圓桌圍成一整桌。

往年都是徐鳳芝操持過年,今年換成蔣然,雖然有些許磕磕盼盼,但好在還是把年過了。

春晚的節目名單里沒有蔣靜姝,但有蔣靜姝的對家。

因此,春晚被禁止全家觀看,蔣靜姝和朋友們要出去放煙花,還問喻梨和星星去不去。

星星很想去,但喻梨想陪徐鳳芝守夜,徐鳳芝說自己精神不濟,想早點休息,讓喻梨帶外孫女看煙花去。

星星被裹著厚厚的跟迪士尼聯名的愛莎公主羽絨服,被媽媽和姨姨帶著,去了北城附近的半山腰的一家還未開放的遊樂場,據說是蔣靜姝是蔣靜姝一個富二代朋友家裡,打算年後才正式營業的一家遊樂場。

年三十,遊樂場弄得十分正式,不僅有奢華熱鬧的燈光秀,還有以冰雪奇緣為主題的花車遊行。

星星開心爆了,一會兒指指安娜公主,一會兒指指愛莎女王,目光被花車遊行的隊伍牢牢吸引,激動得跟喻梨說話都有些亂七八糟。

蔣靜姝跟朋友玩得也很嗨,在大屏幕下蹦迪,跳舞,跨年。

本來去的時候只有幾十號人,後來大約是看節目太多,現場太嗨,都開始搖人,來的朋友也越來越多,最後差不多快百來號人。

蔣靜姝一邊兒蹦,一邊兒問朋友:「不是說今晚咱們自個兒放,自個兒玩麼,怎麼這麼大陣仗?」

她朋友是個男生,一看就是那種玩慣了的花花公子,也很懵逼:「我沒聽說有花車遊行啊,搞得跟迪士尼有的一拼。」

「現在好幾個群里在傳,咱這邊自己有人花重金,搞了一個跨年秀。」

可關鍵是,誰花的

錢?

又有人拉蔣靜姝衣袖提醒:「南佳音也來了?」

「這妞不是懷孕了麼,挺著肚子來湊熱鬧,真行。」有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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