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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晚的那群富二代們七手八腳地趕到岸邊,紛紛開始咒罵,有人甚至要朝沈硯大打出手,被他周圍訓練有素的保鏢一同扔到遊艇上,全程這個男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側臉線條鋒利冷峻,明顯已經懶得同這群小屁孩周旋。

喻梨跟周致趕到,周致皺眉,看一眼周身散發強大的且帶著不耐煩氣息的男人,被眼前誇張的保鏢隊伍震驚,仿佛終於意識到沈硯身上這股與生俱來的壓迫氣息來源於哪兒,只說了句:「沈先生,請你立刻放人,你這算非法禁錮他人身體,我會報警。」

沈硯眼底陰霾不散,連眼神都未分給他,恍若未聞。

周致無法,小跑幾步,跑上遊艇,欲搭救被保鏢按住瘦弱肩膀的徐清晚。

喻梨跟在他身後,見狀,瞪一眼沈硯,跟上周致腳步。

被沈硯拽住手腕一把抓回來,牢牢禁禁錮住。

夜裡海風吹得泛冷,喻梨聞到他身上熟極淡的菸草味,咬了咬唇:「沈硯,你別發瘋了,趕緊放人!」

沈硯看一眼她,又看一眼周致背影,目光銳利,面色不悅:「你跟他單獨一起?星星呢?」

喻梨欲掙開他手,沒理會他問題,咬唇又強調一遍:「理智點,把人放下來。」

沈硯無視她,看人都上了遊艇,抬手沖保鏢打了一個姿勢,但另一隻手,依然牢牢拽住喻梨。

喻梨回頭望過去,白色中型遊艇劃開水面,速度很快

,已經遠離岸邊,船上經久不息的咒罵聲漸漸飄遠……

喻梨微微張著唇,有些失語。

沈硯終於放開他,轉身往酒店方向走。

喻梨看一眼逐漸消失在海面上的遊艇,又看一眼沈硯背影,有種荒謬又無力的感覺,一方面覺得震驚,一方面又仿佛的確是沈硯的風格,這個男人從來不是能忍的個性,席間已經很不高興,忍耐到現在,大約已經是極限。

但,喻梨不知道想起什麼,一時沒有動。

沈硯沒等到人,很快折返,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

兩個人在港口的夜色里對視,碼頭燈光昏暗,她玫瑰黃色群裾被風吹得微微飛揚,肩膀裸露的一截,在昏暗的光線里,依舊瑩亮。

「你還要在這裡站多久?」他連聲音都透著濃濃的不悅,仿佛也在忍耐她。

喻梨不理會他問題,只是說:「這就是你做事的風格嗎,即使討厭,有必要用這樣極端的方法?」

「極端嗎,這是我給你和星星準備的遊艇,如果沒有一群莫名其妙的人,現在在上面享受的,是我們。」話里話外,是被人打擾後濃濃的掃興,又很快抓住她話語裡漏洞,口吻諷刺,「原來你還知道我討厭,所以明知道我討厭,依然把我推向別人,你……」

「我爸爸減刑成功了。」喻梨忽然打斷他,昏暗的燈光下,與他靜靜對視。

沈硯瞬間卡住。

喻梨重複一遍,語氣平穩說:「我爸爸減刑成功了沈硯,最多半年,我會把他接來,跟我住一起。」說到這裡,喻梨微微垂眸,似乎不敢觸碰沈硯的目光,只輕輕說,「你也看到了,星星也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敏感,我們的關係,只會讓她混亂,所以,整理清楚一點,對你,對我,對星星,都好。」

沈硯冷白的喉結微微滾動,但他目光一眨不眨落在她瓷白小臉上,不曾偏挪半分。

喻梨說完以後,仿佛不知道可以再說什麼,暗色里,腳趾頭蜷了蜷,側身從他身旁走過。

很快被沈硯握住她纖細手臂,拽回來。

他力氣非常大,落在她臉上的視線幾乎要將她鑿穿,桃花眼底的赤色被濃夜遮擋,聲線冷酷地質問她:「混亂的是星星還是你?接受我有那麼困難?需要你一二三再二三的找藉口把我推開!」

大約沒料到他會這樣說,喻梨有些震驚,甚至啞口,只呆呆望著他被冷風拂過的刀削麵龐,喉嚨壓抑片刻才艱澀道:「我沒有混亂,也不需要整……」

她話還未說完,沈硯已經重重吻下來,仿佛單純只是不想在聽她講話,吻得很重,幾乎不留縫隙,喻梨欲掙扎,他一隻手已經牢牢固定住她,嬌軟的身體被迫靠向他胸膛,另一隻手箍住她下頜,被迫承受他潮濕的、又絕對強勢的唇舌,她很快被他弄得幾近缺氧,在那個近乎窒息般的吻里,僵硬的身體逐漸柔軟下來,貼在他胸口,被他予取予求……

良久,一吻才結束。

喻梨心跳很快,腦子裡起了霧,頭暈腦脹,隱約嗅到他襯衫上淡淡的菸草味道,一時忘記推開他。

沒有預想的巴掌,沈硯看她一眼,見她只是發呆,忍不住環住她,將她纖細的身體整個擁在懷裡,忽然嘆息般貼著她耳廓說:「你剛才說我人很好,可我知道,我對你不好……」

嗓音低沉,透著一股子傷心,不知道是對自己說,還是對她說的,被海邊的冷風,一吹就散了。

大概他嗓音透著那樣的難受,喻梨忽然有些心酸,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紅了眼眶,喉嚨有些發澀。

但是她很快推開他,抬頭望過去,清了清嗓子說:「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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