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夠這樣下去吧?!
接受擺弄和服從才不是中原中也的做法,再說了任由區區一個前叛徒這般行事,他身為港口黑手黨重力使的顏面不得蕩然無存?
哪怕中了招的身體提不起勁,但疼痛向來是喚回理智的最好做法。
當深川咲夜硬著頭皮也要往下坐的時候,哪怕嘴裡被塞了髮帶,中原中也都差一點要把自己的舌頭咬斷了!
這個做事情猴急,一點也沒有耐心的笨蛋!!!!
有誰初次就像她這樣,不顧身體的吃痛,就算受傷流血了不知道後退,一股撞了南牆也不知道回頭的架勢!她這個單線程的單細胞生物!是一次只能去做一件事情嗎?就不能再多做點準備再……
她痛得哭得那麼大聲,他作為被吃下去的對象,難道就好過了嗎!!!
終於,積攢已久的力氣讓中原中也掰斷了自己左手的大拇指,儘管尚且無法發動異能更沒有力氣扯斷鎖鏈,拇指骨的錯位留出的空間足以讓他從手銬中滑出。
同樣被解放的右手飛快地掐住她的腰,呸了兩口終於能夠說話的中原中也止不住地冷笑:「深川咲夜,你要自說自話到什麼時候?」
突如其來的變故似乎讓她愣住了,原本因為疼痛而泛起的眼淚一下子卻落得更凶了,深川咲夜一句話都沒有說,還是自顧自地將身體拼命往下壓。
中原中也瞳孔地震。
換做是平常,阻止她並不會有多困難,可在重力異能無法使用、力氣也沒有完全恢復的現在,他不得不連剛剛掰正的左手也用上托著她的臀部,也不過是勉強阻止了她的下落。
「……你幹什麼啊深川咲夜!!平時不都是很怕痛的嗎!!!!」
「這不是擺明著的嗎!」她終於說話了,用混雜著哭腔的聲音回吼道,「當、當然是強-奸!!」
「你可真敢說啊!!!」在感到憤怒的同時,中原中也同樣感受到了一股足夠離奇的荒謬,先不說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這個詞語會和自己聯繫在一起,她到底為什麼每一次都可以把事情搞到這麼亂七八糟的地步啊?!
見她還打算繼續行動,中原中也一個當機立斷地用力晃動著身體,同時用腳去絆她,趁她一個重心不穩拽著深川咲夜上下翻了個身,當槍口滑落而出的時候,中原中也總算鬆了口氣。
就算是再怎麼沒有經驗,也不能亂來到這個地步吧?!這種本應該為了歡愉而做的事情,她到底是怎麼搞的像是給兩個人上刑一樣的同時折磨啊!!!
鬆了口氣的同時,他還不忘警惕深川咲夜可能會有的動作。
身體好像逐漸適應了剛才的藥性,但現在的他確實還沒有打過深川咲夜的自信,他不得不藉助於身體的重量嘗試去壓制她的四肢,柔軟的水床晃蕩著,顯然她的反擊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然而她卻這樣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眼淚像不斷湧出的泉水一樣打濕了散落的粉色長髮,就像雨天裡被打濕的櫻花樹枝一樣哭顫著,呆毛早就像枯萎一樣地垂落著,綠眼睛裡向來有的光亮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