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中原中也完全沒有辦法坦然當成是誇讚的話:「中也先生的手臂和腰腹都很有力量,重力的異能也非常好用,小中也先生的粗細和長度我都覺得超棒,還有絕對沒有辦法代替的溫度和擁抱……唔!別捂我嘴嘛!我可是在非常認真地表揚中也先生呢!!」
中原中也:「……到底誰喜歡聽這種表揚啦!不對,到底誰喜歡在床上以外的地方聽這種……」
他一臉絕望。
港口黑手黨的首領自認為已經經歷過許多大風大浪了,已經不再會隨隨便便為什麼事情變臉色了。
直到他認識了深川咲夜。
然後,他就被深川咲夜一把拽上了床。
「……喂!」慌裡慌張用四肢支撐著的中原中也急得連帽子都沒有用重力控制的餘力而掉到了地上,「萬一不小心壓到了——」
「還不是因為中也先生太麻煩啦!現在這個狀態下誇讚你超棒的就沒問題了吧?」深川咲夜笑眯眯地從對方的手中抽走了她買來的東西,「要是中也先生還不喜歡的話,那我就只好找道具先生代勞了!」
眼前的中也先生,簡直就像第一次見面的那天晚上一樣呢。
因為她的挑釁而壓抑的怒火,就像即將噴發的火山一樣,她已經清楚地感到了迎面撲來的滾燙熱意。
深川咲夜一直都覺得,讓中原中也變臉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就像有個開關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她要做的只是摁下它——到底有誰能拒絕擺在面前的開關啦?反正她做不到!!
「不·行。」他說的話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那樣,手中的東西又一次被他搶走,這次被用力地丟到了地上,發出明顯壞掉了的巨響。
「你敢買一個,我就敢丟一個。」另一個也沒能倖免於難,深川咲夜迎來了一個足夠粗暴足夠兇狠的親吻,嘴唇被咬破得鮮血淋漓,抱著胸口的手用力得勒得她都有點疼,而比起這些,更讓深川咲夜有點想哭的,是已經飄散在空中的奶香味。
「我說啊——深川咲夜。」中原中也的咬字用力得仿佛要一遍一遍地用牙齒將她碾碎,「如此拙劣地激將。也就代表,你已經做好了惹怒黑手黨的準備吧?」
「斯巴達!法西斯!什麼嘛這都是……嗚!」深川咲夜這次的罵人能那麼有文化還得是多虧了坂口安吾送來的胎教用的歷史科普呢,她哀切切地哭著,身體的各個地方早都哭得一塌糊塗,被奪去了視線無疑加重了其餘感官的敏銳程度,弓著身像是被繃緊的弓弦,脖子上也像是被打上了標記一樣留下了足夠深刻的咬痕——什麼嘛!!她這樣要怎麼見人!!!
果然還是道具先生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