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德萊爾】瞪了他一眼,「雨果你這傢伙當時怎麼回事?在場那麼多人。」
【雨果】沒理他,也沒理周圍的人,而是把手覆在心臟上,「我到現在都很喜歡森先生,是欣賞的那種喜歡。她或許不是好人,但她的人格是高尚的、不朽,也有著昳麗、卓絕的姿容,單純的談論性會玷污她的靈魂。」
「我不知道是什麼逼瘋了森先生……」他停下來,抖了下進觀影廳以來,一直在寫的文章,「但是我感覺我能共鳴她的思想,哪怕此刻看到的不是真正的她,但是她那永恆璀璨的靈魂哪怕被蒙塵來也依舊熠熠生輝。我不認為這是可供取笑的。」
觀影廳里的笑聲突然消失了。
——
觀影還在繼續,雨果看著森鷗外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她眼裡的另一個世界。
「教育和文學受到了致命的打擊,我一直知道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我有正常的三觀。而多年前,我就看了你的報導,我好像知道了我是為了什麼走到今天!不單單為了文學,還為了人類,為了未來,為了孩子。」
「從那時開始我就一直在寫這本書,但是一直不滿意,直到今天我看到了有關你的報導,我還去看了回放,我突然醍醐灌頂,終於為他做了收尾。」
「所以,你能看看這個故事嗎?」雨果原本激動的語氣平靜下來,把那張紙遞給了森鷗外。
這回輪到森鷗外看著他沒有動作了,可是她又突然笑了起來,對他綻放出了這個晚上最昳麗的笑容——美得驚心動魄。
森鷗外靠在他身上,接過那張紙,「這個故事有名字嗎?」
雨果:「我打算用我的異能名字命名它——《悲慘世界》。」
他能感覺到森鷗外正靠在他身上笑,微微震動的胸腔和仿佛他產生了共鳴,不只是□□,還有靈魂。
「雨果先生,這可能是我今晚最開心的時刻了。」
「我們可聊一整晚,就我們兩個人……」
維克多·雨果:……
他感覺他也要暈了,為文學,為森鷗外。
……然後維克多·雨果就被擠走了。
(觀影廳里——)
「誰!幹得漂亮!」
「把雨果拖出去!你個叛徒!!」
【托爾斯泰】咂吧了下嘴,「我當時怎麼就不在現場呢?我也想嘗試一下被森先生誘惑的感覺!」
【費奧多爾】按下他,「不,你不想。」
然而任性的監護人反按住了他,接著道:「我也寫了文章,不為別的,希望有人能看看它。」
「我有半年沒收到森先生的回覆了,現在才知道之前收到的信件都是她先前寫好的,我非常非常遺憾,作為一個朋友,沒有發現她的問題,也沒有參加她的葬禮。」
說著他站了起來,「朋友們,你們不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