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Пушкин?」森鷗外把槍口抵在面前的金髮男子的後腦勺上,並冷漠地吩咐下屬清場。
普希金「逃」出來這麼久,東躲西藏的他今天終於忍不住溜出來喝酒,現在猝不及防被抓住了,一直提心弔膽的他反而放鬆下來,因為心裡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地。
他回想了下之前森鷗外對他做的事情,冷靜地說:「森先生……我覺得,我需要自由!」
畢竟森鷗外之前的確沒有做特別過分的事情。
「哦?」森鷗外歪頭,收起槍的瞬間,普希金想暴走,就發現所有人都把槍口對準了他。
普希金:……我不配。
森鷗外坐到他對面,對著吧檯說:「一杯橙汁。」
沒辦法,她戒酒了。
「你覺得哪裡不自由?」很快,她回過頭看向普希金,疑惑地問道。
她除了會僱人用槍抵著他的腦袋監督他修身養性和寫作交稿外,她明明給了充足的自由。
想出門散步旅遊她又沒攔著?!
她提供的稿費也非常充足,失戀了還給安排人安慰他,脫髮後還花大價錢幫他植髮,他有什麼不滿足的?!
普希金:……你說呢?
這種事情發生在任何普通人身上都很可怕好嗎?
在普希金開口前,酒吧的員工剛好顫顫巍巍地把橙汁端了上來,打斷了他剛鼓起的勇氣。
「謝謝。」森鷗外道了聲謝後端過橙汁,再次看向普希金,「那麼你覺得現在的自己自由嗎?」
普希金沉思,離開後的他自由了嗎?
他之前怎麼沒發現呢?
有哪裡不對,奇怪,太奇怪了。
普希金閉緊嘴巴,感覺思想漲漲的,從對方進來後,無論是聲音還是空氣,又或者是說話的間隙,哪裡都很正常,但又哪裡都不對勁。
這個感覺……就好像他之前遇到的那名戴著白色氈毛帽的男子。
看著普希金的反應,森鷗外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有趣,居然在下意識地反抗嗎?是意識到她在操控嗎?
不,並沒有。
那就是費奧多爾下過暗示了。
(觀影廳里——)
中島敦鬆了口氣,「還好有字幕翻譯,不然完全聽不懂了。」
看著窗戶外面的冰天雪地,【蘭波】頭疼地捂住額頭,「我覺得森先生又要做出什麼傷害身體的事情了。」
【中原中也】痛苦面具,「森先生又來了,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她幹過多少次呢?」
其實【森鷗外】非常抗凍,畢竟是能在零下三十度去冰上漂流的猛人,而且為了好看能在冰天雪地里穿露肩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