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頓了頓,不知道想到什麼,說道:「行了,你的事我會幫你,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別再打我的主意,我們是沒有可能的,現在不可能,以後也不可能。」
他是覺得我這種人喜歡他都是對他的侮辱。
不過我是不在乎啦,我又不是真的喜歡他。
於是我答應了,但表面上裝作非常難過,十分不甘。
少爺滿意了,擺擺手,找了一個狗腿子進去幫我解決證的事。
他沒動,我也不敢動,依舊悲傷地看著他。
「咳咳……」少爺有些受不了我的眼神,別開臉,我發現他的整個耳垂都紅了,心想真是單純。
老實說,做到這種程度就差不多了,但我第一次演戲,掌握不好火候,以至於不知道什麼時候演過了頭,少爺改變了主意。
狗腿子已經出來了,手裡拿著我的新公民證。
我盯著他,目光穿過了少爺的頭頂。
好熱。
少爺沒有發現,他清了清嗓子,別彆扭扭的:「那個,如果你真的喜歡我……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但你要知道你和我是沒有可能的,我也不喜歡你,但看在你眼光不錯的份上,如果未來你真的追上我了,我會見你一面。」
我人傻了,被熱到雙眼呆滯。
他在說什麼玩意?
誰要追他?
這還沒玩,少爺還把他身上的胸針摘下來給我了,說:「如果你成功了,拿著這個胸針找我。」
少爺沒有告訴我他叫什麼,大概是我不配。
這個胸針也應該和隨手送的沒什麼兩樣,和我的話一樣當不得真。
我看透了事情的本質,但為了哄少爺高興,還是點了點頭。
少爺讓狗腿子把證給我,看我拿了胸針後他很高興,而我我順利拿到了證,心裡也美滋滋的。
太好了,有錢買煎餅果子了。
少爺以為我是因為他給予的機會感到高興,而我也不會拆穿這個騙局。在分別的時候,我擠出了兩滴淚,萬般不舍地跟在少爺坐的那輛車後面,追出了五十米。
少爺坐在豪車裡,扭頭看著車後,看了不知道多久,一直到人影消失了,他都沒有回神。
我捂著肚子,靠著樹上,差點笑死。
唉,真好騙。
笑了一會兒,我拿著新證去了醫院,成功的拿到了退的那部分差額。
我樂顛顛地往家的方向走,可沒等上樓就被看到一個彪形大漢站在樓梯口,見到我,直接朝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