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僅死了混子,區檢察長的大舅子也死了,死狀很慘,舌頭都被割了。本來這事也傳不到這裡,但問題就出在昨晚的爆炸,爆炸把很多地方都炸塌了,嫌疑犯想逃就只能往我們這片逃,所以那冷麵閻王就查過來了,還偏覺得昨晚的爆炸案興許和大舅子案有關係。你說摻和就摻和吧,拉封鎖線做什麼?在這鬼地方,這多新鮮吶!」
我聽得津津有味,問道:「然後呢?有查到什麼了?」
賭狗看了我一眼,我了悟,往他手裡放了一把科技版的炒花生米。
賭狗一邊吃花生米一邊說:「當然是什麼都沒查到,但冷麵閻王不死心啊,就覺得嫌疑人還藏在這片,現在各個路口都有他的人把手。」
難怪我總覺得有人監視,原來是警署的人出手了。
我說:「暗夜帝國和新嵐集團呢?他們不管嗎?」
賭狗不說話了,因為他也不知道。
警署做事好歹是擺在明面上的,暗夜帝國和新嵐集團就是倆陰貨,誰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我點點頭,非常贊同他的說法,把剩下的花生米吃完拍了拍手站了起來,還沒走幾步,忽然我感受到了來自背後的一道充滿了怨念的目光。
我扭頭看去,發現是胡三。
好久不見的胡三又壯實了些,我看著他臂膀上賁發的肌肉很是眼熱。
胡三對我說:「你怎麼都不聯繫我?」
聯繫什麼聯繫?
我們很熟嗎?
不是,老兄,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太曖昧了些嗎?
不怪我思想下流,真的是我最近被科普了不少abo知識,閉眼都能想到「發情期」、「易感期」、「生殖腔」等字眼。
這個世界的男男是能結婚的啊!
我對abo三性沒有太多實感,但直男的我在心理上是無法接受男的和男的在一起的,所以這個世界在我看來是那麼扭曲,混亂。
胡三沒我想的那麼多,他對aa戀沒興趣,但他人憨,人高馬大還喜歡撒嬌,對朋友更是不自主暴露出本性。
胡三自覺和我關係好,說話間不由自主帶了些許親昵。
他是爽了,我是麻了。
胡三把我從人群中拽出來,說:「你的病還沒好啊?臉色怎麼越來越差了?」
我幽幽道:「熬夜的痛。」
胡媽媽批評:「知道熬夜傷身為什麼還熬夜?」
我:「……因為愛與和平。」
胡三:「……」又在瞎扯了。
「我說不過你,但身體是你自己的,你真要糟蹋我也攔不住。」胡三嘆氣,「前幾天我被老闆派出去執行任務了,剛剛才回來,現在就想找個人喝酒,我看你很閒,陪我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