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你怕什麼。
哥兩心虛地進了朱標處理政務的書房,朱標剛把茶杯重重一放,兩兄弟就噗通一聲跪下了。
朱允炆還沒說啥,朱允熥就哭得眼淚鼻涕一起掉,又害怕又委屈,先是語無倫次說錯了,又說勸過常越文,他不聽,沒想到會鬧大。
朱標沉著的黑臉都被他哭得有些維持不住。
朱允炆抬起袖子給弟弟擦掉眼淚鼻涕,這才磕頭道:「父親,都是我不對,是我沒做好兄長規勸之職,父親要罰就罰我吧。」
「你們兩都有錯,該罰的都要罰。」朱標沉著臉道,「高熾初入學堂,你們作為他親親堂兄弟,卻眼看著有人找他麻煩,不出言制止,不出手相幫,還冷眼旁觀,我就是這麼教你們兄弟對待親人的?你們讀的聖賢書就是這麼教你們做人的?」
朱標最氣憤的地方就在於此了。
他看朱允炆的眼神也難免帶上一些失望,性子溫吞軟弱些,慢慢地磨礪就行,但連幫助兄弟,主持正義的勇氣和決斷都沒有,以後那個位置,他也坐不住。
朱允炆淚眼婆娑地抬頭,沒錯過朱標眼底的失望,他心口一陣刺痛,終於痛哭出聲。
「父親,我真的錯了。」
....
東宮訓子一幕朱高熾不知,但在朱標罰了兩個兒子禁閉思過後,朱標又叫人請他去東宮做客。
朱高熾放下手中的筆,挑了挑眉就起身了。
「哥。」朱高煦坐在地上看漫畫,聽到動靜抬頭喊了一聲。
「你今晚自己吃飯,哥有事。」朱高熾留下一句話,走到門口又對崔膳說:「你讓柳冉今晚少做些,看著點,別讓二寶吃太多了。」
崔膳一愣,「奴婢不跟著您一起過去嗎?」
朱高熾搖頭,「不用了。」
跟著朱標近侍熟門熟路地到了東宮,朱高熾看著沒啥變化的東宮景物,面上沒啥波動,心中卻起了一些些波瀾。
朱標見了他還是親近溫和的模樣,抱著他就親熱地喊大寶,「那兩臭小子大伯都罰了,大寶要是還生氣,大伯就再罰他們。」
朱高熾看著眼中真情實感覺得抱歉的朱標,心中一嘆,搖頭道:「大伯罰過就算了,而且,他們也沒對我做什麼,我沒跟他們生氣。」
本就不是一路人。
頂多是看著朱允熥頑劣性子,覺得當年白廢他小堂哥一番心意而已。
朱標低頭,深深望進朱高熾眼底,半晌,伸手摸摸他腦袋,已經有了細細紋路的眼角閃過無奈之色。
「大寶啊,大伯總覺得,你和我生疏很多,小時候你每次來東宮玩,都可親熱地抱住大伯了。」
朱高熾:「......我也長大了嘛,不能像小時候一樣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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