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丞不干:「你休想!」
「那好,我不想這個。」江言繼續撫摸,「有一種擴孔的,你喜歡麼?」
「我不喜歡。」金丞發覺他真的很絕,如此認真地挑戰別人的身體極限,還挺有禮貌。江言沒得逞,果然又想別的了:「有一種帶有微電流的,據說可以充分刺激這裡,我想試試。」
「那你就在你自己的身上試啊。」金丞腦子一轉,「你別鬧了,一會兒祝白白回來。」
「祝白白今晚不回來,你不用擔心,今晚就你和我。」江言遺憾地嘆息一聲,看來今晚有一些東西不能用,「我現在要把你變成我的藝術品,你別掙扎,很快就好了。」
不掙扎才怪啊,金丞都能想象自己會變成什麼樣,肯定像大閘蟹似的!但江言這個變態鬼得很,他兩條腿分跨在金丞的大腿兩側,背部弓得張力十足,單單是側影都那麼荷爾蒙爆棚。他從正面開始親金丞,兩隻手順勢探入他的頸部後方和背後,他應該是很喜歡金丞的後背,手掌在肩胛骨附近徘徊,流連忘返。
或者說,他很喜歡金丞身體的每一寸,永遠都在流連忘返,生理性的喜歡無法壓抑,騙不了人。他的肩膀比金丞寬,腰部收緊的趨勢也很快,窄而結實的後腰繃著,皮膚倒是白得發光。一張美人面,臉上微微發紅,金丞被他親著親著就控制住了,翻也翻不過來。
連接他們的除了熱度和唾液,還有繩。紅繩連接了金丞的思想深處,喘息之間它遍布全身,江言的聲音低啞而輕柔,手背的青筋倒是蔓延到了小臂。
「放鬆,你別動。」他總這樣說。
「別動你試試!」金丞照准了他的脖頸就是一口,咬得很用力。疼痛不僅沒有逼走江言,反而讓他更加快活了,讓他爽到。
「我有的時候甚至覺得……魯莽的,粗暴的,見血的,那才是你。你別在學校里裝乖學弟了。」江言顯然在享受那一口的痛覺,手下的繩結也完成了。這是兩個人的藝術,金丞要是盡全力反抗肯定不能完成。他縱容,才有了自己的得寸進尺。
金丞皮膚也白,因為跆拳道的訓練有場地需求,所以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在道館裡,而不是田徑隊那樣在烈日下練著。紅繩和白胸口對比鮮明,艷麗奪人,勒得皮膚稍稍下陷又不至於疼,只能留下繩結印。
繩結印就像標識,代表了江言的技術,這是他的地盤。
背部有兩個十字交叉,自頸側下來,穿過鎖骨,抵達正胸膛。在脖頸正下方繞一個結,再繞向背後,從腋下而過,再回來,交叉於胸前。
左右胸肌上各有一個菱形,勒得十分對稱。
再往下,一串打成豎直的繩結壓在肚臍上,像是透視鏡。而後繞到大腿,終結於後腰。
「下次我們再繞下面。」江言親吻他的肚臍。
整個過程金丞全身心體驗,他仿佛變成了一枚水靈靈的毛桃子,而且已經洗乾淨了。他完全知道現在自己什麼模樣,工具箱的翻蓋內側鑲嵌著一塊八角形的小鏡子,剛剛好,角度就對準了自己。
八角形的鏡子,八角形的競技場。他逃不開的命運一樣。
咔嚓咔嚓,布料摩擦聲中小剪刀又開始工作,金丞的隊服褲子被剪開,完美褪去了一層人類稱之為「褲子」的偽裝。江言把床上的布料都扔到了床下,兩手撐在金丞的耳邊,在他額頭和耳垂上反覆地磨蹭,用嘴唇和舌尖來接觸,如同舔舐。
「能不能做?」他問。
都這樣了,還問能不能?金丞的雙腿支起來,直接頂在他的腹部。他並不羞恥於性,相反,金丞很好奇。他對於性裡面的一切都好奇,想要試探,想要追尋。更別說是江言來做,他們的身體在呼喚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