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師兄一定是短暫上鉤!
「白隊,你們也休息了?」江言放下箱子。
「是,沒事就過來看看,金丞他現在聽不見,需要多用心。」白洋說。
江言皺了皺眉毛,嚯,透過金丞你看見了誰?他就差把「禁止代餐」這4個字給說出來了。
見到他回來了,白洋也放心許多,正要離開時陶晴綠和陶含黛呼哧呼哧地跑了過來,一副大事不妙的神情:「師兄!師兄!那誰來了!」
「誰?」江言看向她們身後。
「鄭直賢啊!」陶晴綠往後指了指。
鄭直賢?他怎麼會來首體?他怎麼來了?江言作為花家一員必須挺身而出,帶著師弟和師妹就過去了。他這樣一去,跆拳道項目的人也跟著看過去,同班的好朋友乾脆也一起圍觀,看看校外的人打算幹什麼。
粗略一瞧,這陣仗就像要打群架。
鄭直賢也不是一個人來,身後跟著他的師弟。「江言,好久不見。你最近過得怎麼樣?我看了你們的首爾比賽,非常精彩,差一點點就能奪冠。」
「鄭直賢,你來我學校幹什麼?」江言一看到他的笑容就知道沒好事。
「好久不見嘛,來看看你,順便帶我師弟們看看你們首體大的教學環境,參考參考。你也知道,不單單只有你有師弟師妹,我也要操心。他們當中不少人馬上要考大學,我要帶他們擇校。讓我意外的是,沒想到首體和北體的規模差不多,真不錯。」鄭直賢很禮貌很客氣,「你在這裡還好嗎?」
江言一行人沒穿道服,然而一開口,情緒就已經上了八角場地:「還不錯。不過你不單單是擇校吧?到底為什麼過來?有什麼話不妨直說,不要耽誤我們過會兒訓練。」
這些人是什麼人?金丞跟著師姐們過來看熱鬧,白洋拿著小本速記,給他解釋:[他們是江言認識的人。]
認識的人?那為什麼看著如此劍拔弩張?金丞繼續盯著他們。
「不為什麼,只是順路而已,順便問問你……你們師父願不願意和我師父來一場切磋?」鄭直賢還是那個意思。
「不必了,永遠都不可能。」江言搖了搖頭,鄭直賢還是那個鄭直賢,非要挑起一場民族間的爭霸賽,很沒有必要。上回他都去道館下戰書了,沒得到滿意答覆,居然來學校。
「是不可能,還是不敢?」鄭直賢沒有上回那麼禮貌,乾脆直接捅破窗戶紙,「花師傅難道不是怕輸?競技體育有輸有贏十分正常,總是抱有這樣的心態很難發展下去。」
「你血口噴人!」祝白白忍不住了。但罵完人就躲江言背後。
「哈哈哈,你師弟還真是好玩兒呢,每次都站在你後頭說話。還有你的師妹們,一點凝聚力都沒有。我要是你們,一定和全國各地的道館下戰書,一家家踢館打過去,證明自家在業內的位置。連葉合正家的也不會放過,每個道館都踢一遍。」鄭直賢這是激將法,「你們太沒用了吧,花葉之爭到現在都沒有一個滿意的答覆?難道說你們怕了葉合正?葉合正的徒弟在哪兒呢?」
陶含黛和陶晴綠沒那麼輕易上當,隱忍不發。
王清清和顧夢瑤屏住了呼吸,真想揍這孫子。
「老實講,就算葉合正的徒弟來了,我也不會放在眼裡。葉合正的打法太老套,太陳舊,相比之下我更傾心於你們師父的流派。我只是很好奇,你們為什麼一直不肯和我家對打,你們就這麼怕輸嗎?」鄭直賢再次質問江言,「江言,你身為花詠夏的大徒弟,不敢迎戰,也不去爭奪道館之間的輸贏,你到底……」
「傻逼閉嘴!」
不等鄭直賢說完,金丞像個噴射爆彈從隊伍中衝出來,到了鄭直賢面前帶助跑起跳,一腳踹在了他肩膀上。白隊雖然寫字慢些,只寫了一句「他想和花家下戰書」,但金丞會察言觀色,兩個師姐都那種表情了,顯然他沒說什麼好聽的。
江言在金丞衝出來的一剎那就嘆了一口氣,完蛋,差點忘記這有個上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