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丞偏過腦袋,看著他像個質檢員一樣,認真撫摸著各種各樣的……瓶塞。
「你放心,我都檢查過,不會弄傷你。這些工具的表面都非常平滑,每一個都是手工製作。」江言先讓金丞放心。
「弄傷?怎麼還能弄傷?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啊,還拿這些折騰我?」金丞輕聲嘀咕著,完蛋了,一會兒自己就要被瓶塞開瓶!
江言沒說話,可心裡都是不安靜。我不喜歡你?我能容忍你全身塗滿那瓶什麼武校的……三無微商款13合1再抱我,這放在別人身上根本不可能,這個含金量有多高你知不知道?但此時此刻並不是呈口舌之快的好時機,江言享受著愉悅和快樂,選了一個摸起來最是柔軟的「瓶塞」。
「從最小號的開始吧,我們慢慢來。」江言建議,也是命令。
「還最小號?你最大號有多大?」金丞震驚地看向「慎刑司」,最大號像個茄子!
「那就要看你的承受能力了,這個留到以後,我們慢慢開發。」江言又打開了一個小抽屜,變魔術一樣,拎出一個金色的小鳥籠。
金丞那雙桃花眼從未有過的瞪圓了,這又是什麼?江言他好變態啊!
第二天,金丞就知道那是什麼了。
一瓶好酒需要用瓶塞保留氣味,到現在都沒有再開啟。小鳥籠能關押住小鳥,哪怕早上起來小鳥想要展翅飛翔都不能。小鳥剛剛有振翅欲飛的勢頭就被小鳥籠無情關押,羞憤難當又毫無辦法。
最要命的是,現在他戴著小鳥籠,戴著瓶塞,底下被紅繩捆了個蝴蝶結,就這樣上課去了!
不怪師父不讓自己和江言在一起,師父他一定是見多識廣,一眼看出江言冰山美人的假象,超級變態的內里。由於昨天比賽,今天沒有早訓,金丞小步小步往教學樓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艱難。
瓶塞在酒瓶子的瓶管里上上下下,酒水被堵得一滴不漏。每次瓶塞要出來了,結果又掉回去,來來回回幾十遍就成為了一種折磨,讓金丞臉色發紅。
更要命的是,瓶塞的問題還能勾起小鳥的問題,前後夾擊。他仿佛變成了三明治里最中間的那一層,實在逃不出去。
「慢慢走,別著急。」始作俑者就在旁邊陪伴,江言像一個超級溫柔的隊長,扶著走路不便的隊員,臉上掛著春風得意的笑容。
「江隊長,你們去上課啊?」路過的朱飆問。
「是啊,我們去上課。」江言點了點頭。
此時此刻,瓶塞嗡嗡震動起來,像是故意在酒瓶的瓶管里搗亂。金丞雙腿一軟,一把扶住了江言的手臂。江言馬上攙扶他,不好意思地對朱飆說:「我們先走了,你去道館訓練吧。」
「好,我先去練!」朱飆完全沒懷疑什麼,只是擔憂地看著金丞,「小金子你沒事吧?昨天那場比賽是不是太累了?」
金丞苦笑著,連手錶都沒看。他咬緊牙關,生怕一開口就泄露不對勁的聲音和喘氣聲。
「要我說,比賽一局就兩分鐘,超過兩分鐘實在太耗費體力。」朱飆還分析一通,「就算是車輪戰也不行。」
「我也這樣覺得,但是團賽的機制就是這樣,我們都沒有辦法。」江言擺出好學生的面孔,「這種賽制到現在為止還不夠成熟。」
不夠成熟你爹啊!你個變態!金丞的大腿不斷抖動著,懷疑蝴蝶結都要濕透了。
「以後再看看吧,總有成熟的一天。」朱飆點了點頭,又看向金丞,「咦,你臉色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