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顧流年給了我一塊斜矽銅礦,很漂亮就拿來給你做了,喜歡嗎?」
沈言宙沒有一點猶豫說道:「很喜歡。」
他彎了下腰湊近了邵琅,看著他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和小麥色的皮膚。
「能幫我戴上嗎?很久沒戴耳飾我自己應該戴不上。」
感受到沈言宙灼熱的呼吸邵琅往後退了一步,有點近了。
「……可以。」
沈言宙握著邵琅的手腕拉著他進了自己房間。
邵琅捏著耳墜要給他戴,沈言宙坐在床上,他能清楚地看到邵琅臉上的一顆小痣。
漂亮,不只是藍色的亮晶晶的耳墜。
第一次戴耳墜邵琅有點手抖,他舔了一下嘴唇,捏著耳墜的手指都出了汗,有幾次差點掉了。
一直沒戴上沈言宙也不著急,他抬手扣住了邵琅的手腕。
「不著急,慢慢來。」
「我沒著急。」
邵琅咽了口唾沫把耳墜很小心地給沈言宙戴上。
沈言宙抬手抹了一下,「幫我拿下鏡子好嗎?」
「你還使喚起我來了?」
就知道他會這麼說,沈言宙根本沒抱他會給自己拿來鏡子的期望。
沈言宙的頭髮有點長,他往後捋了一下頭髮才看到自己耳朵上的耳墜,「好漂亮,謝謝你邵哥。」
邵琅有點不自在地撓撓後腦勺,他沒想到沈言宙會這麼非常正經地感謝他。
「對了,邵哥你有時間能和我去打另外一個耳洞嗎?」
「今天下午就有時間。」
沈言宙對他提出同行打耳洞的請求他倒是能猜到,這個人好像不管幹什麼都喜歡和他黏在一起。
「那我們今天下午去吧,我想坐你的摩托去。」
邵琅翻了個白眼,「上次出任務你坐我的摩托車還吐呢,現在上趕著要吐了?」
「我就喜歡那種風馳電掣的感覺。」
「行。」
邵琅吃完飯就去了地下車庫,沈言宙已經在地下車庫等他了,還自己乖乖戴好了頭盔。
沈言宙已經查好了附近一家打耳洞的店。
「打耳洞會疼嗎?」
邵琅看著別人在沈言宙耳朵上描和另一個耳洞平行的點,好奇的問了一聲。
「不疼,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但是哨兵的五感靈敏,你應該比我要疼一點點。」
等描完點沈言宙才扭頭看著邵琅:「你要不要也打一個?」
邵琅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要。」
「真的不要?」
邵琅決心不打耳洞,但耐不住沈言宙的軟磨硬泡。
「打打打,我打行了吧。」
他拍開沈言宙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沈言宙笑了一下然後拿起了放在一邊的手機,「好,等一下我先去打個電話,你先打。」
等邵琅打了一個耳洞沈言宙才打完電話回來。
沈言宙看了一眼邵琅已經打好的耳洞,「看著更帥了,邵哥。好了,走吧。」
「……你不打了?你點都描好了。」
「突然不想打了。」
邵琅想不明白沈言宙拉自己這一趟是為了什麼,他還懵著就被沈言宙拉了出來。
「不是,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啊。」
沈言宙鬆開握著的手腕,扭頭看著邵琅。
「怎麼奇怪了?」
「你拉著我來打耳洞,自己不打,倒是我打了一個,很奇怪。」
沈言宙沒回答他的話,伸手碰了一下邵琅的耳垂,說道:「一個星期才能換耳釘,不能碰水,如果發炎的話你要來找我。」
「啊?」
「啊什麼啊?」
沈言宙從口袋裡拿出了邵琅送他的另一個耳墜放在邵琅手心,「這個耳墜看起來是純銀的,等你一周之後換耳釘可以換這個,換耳釘的時候來找我我給你換。」
他很輕地捏了一下邵琅沒打耳洞的另一個耳垂,笑著說:「好了,走吧。」
沈言宙還給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邵琅貼心得戴上了頭盔,小心得沒讓頭盔碰到邵琅新打的耳洞。
「我能騎騎你的摩托嗎?」
「你有證嗎你就騎,去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