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翊被謝明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他一點都不胖,但這個時候前是謝明後是樹,前後都硬得不行。
「你說話便說話,你壓著我做什麼?」言翊把落雪的劍鞘抵在謝明的腰上。
但下一秒又挪開:「一定要是這個姿勢嗎?」
「壓著你要東西。」謝明很有耐心,「一定要是這個姿勢。」
他和言翊說話的方式其實很奇怪,兩人說話的時候,各自反問會更多一些。
而即使對方都喜歡反問,也不並妨礙他們能從對方嘴裡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謝明只會在想從言翊那裡得到什麼的時候才會好好講話。
譬如現在。
他想幹什麼,他早就說過。
他要言翊主動。
是非常重要的當務之急。
言翊抿唇沉默,但也沒有把頭偏開。
他也不是不知道謝明要什麼。
只是……
「快點。」謝明在言翊腰上掐了一把,明著催促。
「馬上太陽都要升起來了。」他道。
言翊:「……」
當真是混帳。
罷了。
兩人距離由極近變成沒有距離。
溫熱的呼吸灑在臉上,唇角的觸感燥熱。
言翊的嘴唇有點干。
這是謝明的第一反應。
他日後要監督言翊多喝點水才是。
而也就是他愣神的片刻,唇角的那抹溫熱已經離開,獨留言翊衣服上皂角的乾淨味道還圍繞著自己。
謝明「嘖」了一聲。
混帳就是很不容易滿足。
比如他自己。
「好了我已經做了,你現在該告訴我嗚——」
言翊沒說完的話全被謝明堵在了唇里。
謝明撐在樹上的手指力氣大到似乎要硬生生把這樹扒一層皮下來。
他第一次這麼用力的親一個人,他當然也會有點緊張。
但隨著感覺慢慢上來,整個人也慢慢放鬆下來。
他覺得自己很有天賦,在接吻這塊。
靜謐的空間裡似乎能聽見緊密的啄吻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