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宛白的化形時間已經結束,重新變成了冰棘豹的模樣。
血冥自以為藏身的很好,人來人往誰都沒有察覺到他,偏偏被乖乖給找到了。
他的心情瞬間明媚。
「這不是一聞就聞出來了嗎?」雲宛白習慣性蹭了一下他的手,關心地問,「你怎麼就待在這,不去吃點什麼嗎?」
「我去了你們還能這麼放鬆?」血冥反問。
對此,雲宛白只有嘿嘿一笑,趕緊轉移話題。
「對了冥冥,剛才我想嚇你都沒嚇到,你是早就發現我了?」
血冥沒忍住噗嗤一聲:「除了你,誰還會撞到我腿上?」
額,那倒也是。
不過嚇血冥並不是雲宛白的正事,她找上他是想回魔殿休息。
瘋玩了一下午,再加上維持人形到了極限,她覺得有些累了。
況且宴會結束的差不多,她也和宿庚爺爺提前說明了情況,這不就立馬來找家長帶自己回家了嘛。
「你的什麼龜,青雲呢?」
「閨蜜,男閨蜜,」雲宛白試圖糾正,但最終還是放棄解釋,「那傢伙一開始就醉趴下了,爺爺說就讓他暫時睡在統妖司湊活一宿,第二天給他送走。」
哦,這樣。血冥表示瞭然。
正巧宴會也進入了尾聲,他們兩個人的離開倒也不算突兀。血冥帶著乖乖回到了魔殿,這時候的乖乖早已經哈欠滿天飛。
飛快洗漱就寢,兩個人都躺在了床榻上。血冥睡大床,雲宛白則縮到了床尾加裝的小床上。
不過在睡之前,雲宛白迷迷糊糊想起來了一個之前很糾結的問題。
再不說的話,她怕自己又忘了。
「冥冥,我有個事要問你。」雲宛白聲音有點輕,感覺隨時在入睡的邊緣,聽起來甚至有點像夢囈。
但血冥很認真地嗯了一聲,
等待她的下文。
「就是,我怎麼覺得我周圍見到的都是男人,魔界女性這麼少嗎?」
硬要說起來,無論是她親眼見到的還是道聽途說的,女性人物總共加起來也就白貓陶燦燦和狐妖靈魅兩個,沒別人了。
這不科學啊。
「有嗎?」血冥表示疑惑,「我魔族之人男女比例尚可,近乎二比一。」
「啊?有這麼多?」雲宛白驚訝得都清醒了一些,「那我為什麼沒見到?」
她還以為血冥有恐女症,要知道原著當中除了女主陶燦燦之外,血冥身邊就再無其他異性。
這回換成自己待在他身邊,竟然也沒看到有女性出沒。
血冥也被說的有些困惑,不由得認真細數起來:「不應該啊,就拿最近的說,魔殿的四名魔使就有三位女性當值。」
「什麼?!」
雲宛白這回驚的直接坐了起來,直呼不可能。殿內的四名魔使她都認識啊,這不都是肌肉猛男嗎?
「除了一位叫湯明的魔使,其餘皆為女性。」血冥耐心解釋。
「不知道你對湯明還有沒有印象,他是殿裡的老人了,最為忠心耿耿,無論我換了多少次人手,他都是留下來的那一位。」
「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第一次被我派去統妖司傳達養寵命令的就是他。」
雲宛白略微回憶了一下就對上了臉,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這哥們兒總想著要騎煞惹龍一趟,每次見到爺爺都會提上一句。」
「對,應該就是他。」血冥雖然不明白其中的緣故,但他覺得乖乖沒認錯人。
「可是其他三位,那一個個的都……」雲宛白一時語塞,另外三人比湯明還要魁梧,你告訴我她們是女性?
這回輪到血冥偷笑了,他都不知道在魔界生活了好些年的乖乖,居然連男女都還認不出來。
「除了這幾位,像之前來過殿內的魔諦門門主、魔戰門火灼麾下的魔鋒堂堂主、魔建門之下魔和堂堂主,都是我魔族響噹噹的巾幗,身處要位的女性幾乎過半。」
他的任命向來以實力為尊,不看其他。
「什麼?可是這……明明長得一模一樣啊。」雲宛白瘋狂抓腦袋,百思不得其解。
她本來還想質問血冥是不是有性別歧視,怎麼上不見任何女性,卻沒想到這竟是一個大烏龍,對女性有刻板印象的人居然是自己。
血冥忍俊不禁,不忍打擊她:「其實很好分辨,一是看他們的喉結,男性明顯,女性沒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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