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利益最大化,飛震馬也將優先供給各位將軍以及驍勇善戰的騎兵們使用,而且每個使用它的人必須要有掌握駕馭它的本事,才能不愧對它的巨大作用。
雲宛白也領取到了屬於自己的飛震馬,可她上輩子(現實世界)和這輩子都沒騎過馬,原本身穿戰甲的英姿颯爽,在馬上瞬間破了功。
她東倒西歪,根本控制不了馬頭的方向,別說人馬合一提槍練習了,她連穩住自己的重心都難。
「飛震馬你都沒騎過?我真懷疑尊主到底是怎麼想的,還什麼修煉天才。」
火灼一頓嘲諷輸出,坐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身為主將,那可是統帥全軍的存在,更別說雲宛白是個結丹期金階的妖界天才,火灼對她寄予的厚望極高。
無論是出於對她本人的負責還是對全軍安危的保障,火灼都必須要對她嚴厲要求才行。
為了讓雲宛白能夠最短時間內快速成長為一軍統帥,火灼可謂是想盡了辦法。
雲宛白之前和火灼打過交道,以為他還算是個好說話的前輩,結果真被上手「指教」之後她才知道火灼有多嚴格。
他特意召來了雲宛白相熟的妖族人與她一同訓練,火灼與雲宛白的馬上對打也是在大傢伙的注視下進行。
可以這麼說,在這麼多的大將面前,雲宛白被教訓的什麼面子都沒了。
哪裡還有什麼主將之風,她沒被打飛出去生出陰影就不錯了。
單體對戰的經驗放在軍中完全不夠看,雲宛白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
……
半月後。
雲宛白結束了日常的訓練,從馬背上一躍而下,飛震馬打了一個響鼻,被雲宛白拍了拍屁股後慢悠悠走到了一邊。
她雪白的皮膚已經被曬成了屬於強者的淺麥色,臉上的青澀褪去,浮躁的氣息下沉,曾經的天真幼
稚被堅毅的眼神和挺拔的身形所取代。
這麼一看,她倒是真的擁有了身為主將的威嚴,只要她在,就如一根定海神針穩住了所有將士們的心,跟隨著她衝鋒。
血冥也曾偷偷來軍中幾次探望乖乖,被乖乖飛速的蛻變震到驚嘆。雖然心疼,但更多的還是驕傲。
看,這就是他的乖乖。
只不過火灼是不是對她的要求太高了?血冥本想勸說幾句,但轉念一想,現在苦一會兒,總比在戰場上受了傷要好。
算了,倒不如再嚴一些。
有了尊主的命令,本就對雲宛白有著極高期望和極大滿意的火灼更加用心了,他把自己所有的對戰經驗傾囊相授,鼓勵與批評並行,叫她行事千萬謹慎小心,絕對不能大意。
這些是心態上的。
在對敵方面,必須要足夠自信,用強大的氣勢壓倒對方,在第一個照面就要讓敵方畏懼膽怯。
在這點上,雲宛白還有的學。
關於冥冥欽點的特殊關照,雲宛白一無所知。
在軍中度過的這段時間,她都來不及思念冥冥和爺爺,滿腦子都是第二天我要怎麼做才能做的更好,心中的那根弦一直緊繃著。
這日,她帶領著全軍一同訓練,在經受住了來自火灼特訓隊的對練後,她累的直接癱在地上大喘氣。
她的兵也都累壞了,不過有主將護著,他們的體力還留存了許多。
在雲宛白慢慢恢復力氣坐起來的時候,一道人影坐在了她的身邊。
「怎麼樣,還適應嗎?」一名男子問道。
雲宛白側目過去,心中疑惑這是誰,但嘴上已經應道:「還行。」
頓了頓,她狐疑地加了一句:「我是不是哪裡見過你?」
總感覺這傢伙身上透著莫名的熟稔。
「哦,我忘了你沒見過我的人形。」這人晃了晃腦袋,露出了一顆牛頭,隨後又變回了人。
「鐵蹄牛?等等……你是睡我旁邊的老鐵?!」雲宛白努力辨認了一會兒,驚喜地叫了出來。
這可是她剛到統妖司那會兒,就睡在她隔壁搖籃天天打呼嚕磨牙的老鐵啊!
「你居然還在!我以為你真的從統妖司里偷跑了呢,你也來參軍了啊。」
「是啊。」老鐵笑了笑,對於雲宛白能夠認出自己這件事頗有些驕傲。
看來妖族的天才大人沒忘了他這位兒時好友啊。
「你難道沒發覺,從統妖司里逃跑的妖獸有點多嗎?」老鐵反問道。
雲宛白訕訕一笑,後來她沉迷修煉呢,還真沒太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