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野笑了起來,他轉頭看蔣朝朝。
蔣朝朝這次大膽了,直視向野的眼睛,表情甚至有種,你最好不是在糊弄我的態度。
向野悠悠開口:「很有分寸感,很守時,很有想法,很自我,很善良,很可愛。」
很真誠的描述,蔣朝朝嘴又抿住了。
好,嘛。
「哼。」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哼,但蔣朝朝就是哼了。
接著他道:「謝謝咯。」
向野:「不客氣。」
蔣朝朝:「我確實是這樣的人。」
向野笑起來,慢悠悠地同意道:「嗯,是的。」
這位哥哥說完突然轉頭,盯住了蔣朝朝的眼睛。
蔣朝朝嚇一跳:「幹嘛。」
向野點頭,把頭轉回去:「好像哄好了。」
蔣朝朝有點聽不懂:「什麼啊?」
向野卻不說什麼,只摸了摸蔣朝朝的頭髮。
然後,他們就到門口了。
這才是真正需要哼的東西。
那就再哼一下吧。
哼。
蔣朝朝和保安打了個招呼,就和向野出門了。
「你的車停在哪?」到了外面,蔣朝朝問向野。
向野沒有思考的字正腔圓:「地下室。」
「啊?」蔣朝朝愣了一下:「你為什麼不說。」
向野:「現在說來得及嗎?」
蔣朝朝完美詮釋一個無言以對。
緊接著向野又問:「還會陪我過去嗎?」
第24章
要說此前那些向野的話是加了波浪號疑似撒嬌,這一刻向野的撒嬌,突然就具像化了。
蔣朝朝上一秒還在想著下樓前怎麼沒問向野車是停在哪兒,怎麼沒想過確實是有地下室的可能。
但這一秒因為這個男人的神態,蔣朝朝表情都變了。
向野在,撒嬌誒!
蔣朝朝或許不知道自己這會兒笑得有多傻:「會,當然會。」
向野歪了一下腦袋:「走吧,帶路。」
去地下室就是原路返回,然後再乘電梯到負一樓。
而這次他們聊了什麼呢,聊到了酒。
是因為路過了一個拎著紅酒的鄰居,蔣朝朝說他喝過這款酒,最後開啟了這個話題。
蔣朝朝人生的第一口酒是一次演出結束之後和同學們一起喝的,也是那個時候,蔣朝朝發現自己還挺能喝。
「當然也可能是他們太菜了,」蔣朝朝說這話多驕傲啊:「最後就只剩我一個人沒有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