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朝朝想了想:「向野好像下周生日。」
「這樣啊,」章新平覺得不對勁:「好像?你還不知道人家生日啊。」
蔣朝朝:「上次聽他朋友說的,我也不太確定。」
吃燒烤那天付景說的,他說下下周要去拍攝可能趕不及向野生日。
當時場面很混亂,付景的話也很密,蔣朝朝也還是一個話不多的人設,本想找機會再問,找著找著,就到現在了。
「這樣吧,」章新平說:「你先跟我去,去個一兩三天都可以,你看什麼時候走合適時間隨你。」
蔣朝朝想了想:「周二回吧,他也還沒告訴我呢。」
「怎麼回事!」章新平用嘴努努蔣朝朝的手機:「問問?」
蔣朝朝又想了想:「我想辦法知道。」
章新平語氣一個大變化:「啊~搞驚喜?」
蔣朝朝自己也不確定:「還沒想好,看情況吧。」
章新平眼睛一眯,嘖了聲問:「長得帥就算了,還這麼會搞,這誰頂得住啊。」
蔣朝朝心裡十分認可,是很難頂。
他說向野。
出了工作室天已經很黑了。
章新平晚上只他一個人,蔣朝朝就順便把他帶上,和許恆志一起吃了個飯。
這兩人是第一次見面,不過既然工作室在A市,以後免不了會經常見。
左右兩邊都是自來熟的人,根本不用擔心會有尷尬的場面,甚至兩人最後對上暗號之後,開始統一戰線,調侃起蔣朝朝的最近的來了。
能是什麼內容。
你看蔣朝朝理他們嗎?
不對,應該這麼說。
你看蔣朝朝表面理他們嗎?
章新平說向野今天瘋狂吃醋,許恆志說向野為了加蔣朝朝的微信又搞這個又搞那個,章新平說他倆今天竊竊私語仿佛老夫妻,許恆志說向野為了約蔣朝朝出來找盡藉口。
有些人低頭吃著螃蟹仿佛什麼都沒有聽到,其實心裡樂開了花。
會講多講。
好聽愛聽。
晚上蔣朝朝也有給自己的任務,他上次那個畫只剩一點點的尾巴,今晚可以收完。
說畫就畫,蔣朝朝一埋進畫裡就是好幾個小時,等他重回世界,手機上有許多人發來的消息。
先看了向野的,半小時前他對蔣朝朝說和客戶吃完飯了,沒喝酒,現在準備回酒店。
也問蔣朝朝,在幹什麼?
蔣朝朝回他:「剛剛在畫畫」
再是媽媽的。
媽媽拍了一張企鵝玩偶的照片,說蔣朝朝你不是特別喜歡企鵝嗎?媽媽把不一樣動作的都買下來了,你把地址給媽媽吧。
好難得的母愛,只是蔣朝朝喜歡企鵝已經是很小很小很小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