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蘿時揚起腦袋,故意嘟起嘴道:「來吧,縫起來,你以後也不用親我了。」
祁乾拳頭都緊了,面前的少女明明與懷瑜用著同一張臉,又仿佛完全不一樣,她眼裡那股朝氣蓬勃,甚至讓他感到刺眼。
講話時常不分尊卑,他不明白為何這多年,竟沒一個人發現她的異常。
「總有一天,孤要把你徹底趕出懷瑜體內。」
犟種孟蘿時在線頂嘴:「我本來就是孟懷瑜。」
祁乾捏著拳頭含著一肚子的氣,看著她脫臼的那隻手,咬牙切齒道:「手伸出來。」
孟蘿時狐疑把右手伸出來。
「左手。」
「脫臼了,我怎麼伸。」
祁乾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怒氣,攥住少女的腳把她從床鋪里拉出來,二話不說按著她的手臂猛地抬了一下,錯位的骨頭重新接上。
「好了。」
孟蘿時輕輕地揉著左邊肩膀,仿佛看嫌疑犯般看著祁乾:「我的手臂不會就是你給弄折的吧。」
祁乾摸了下鼻子,冷硬道:「懷瑜沒有回來前,不許踏出屋子一步。」
「耕田的牛都沒你倔。」孟蘿時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上輩子是只驢吧。」
門「砰」的一聲巨響。
孟蘿時猝不及防被嚇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小聲吐槽:「摔門,我媽要是在這,指定得把他罵到頭都抬不起來。」
她等了一會兒,從床上爬起來,將門窗全部關上,然後再縮回床上把衣服一件件地脫掉,從貼身小衣里翻出一張疊的四四方方的紙方塊。
打開前,她輕聲念叨:「寫足八百字了嗎。」
指尖輕輕地顫了下,孟蘿時展開紙張,秀麗的毛筆字從頭鋪到尾,可能是為了湊字數往常簡略的文言文終於變成了通俗易懂的白話。
孟蘿時滿意地點了點頭,全然沒意識到原主是真的很怕她發瘋。
她從頭看了一遍,視線停留在其中兩行,驚覺道:「我就說薛才人肯定瞧見過焚燒紙人。」
「我記得我埋得很淺,風大一點都能吹跑那種程度,深埋在下面與泥土混合的灰燼怕是真正燒紙人的那人做的。」
她把紙張重新疊起來放回小衣口袋:「我定了二十分鐘的鬧鐘,一會兒就該走了,這個紙你記得燒掉。」
頓了下,她又補充道:「寫得很棒,繼續努力。」
孟蘿時拿起衣服打算重新穿上,無意間瞟見白皙的手腕上有一圈紅色勒痕,腦中驀然出現了剛醒來時的畫面。
她咽了下口水,祁乾好像有胸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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