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抱女生居然不是在曖昧的情況下,而是在那麼生死攸關的緊急情況。
她看起來小小一個,抱起來也很輕不用費什麼力氣,那張臉挺精緻,跟個布娃娃似的,身上還有股好聞的芒果味。
喬鶴明白,這只是所謂的吊橋效應。他還不至於蠢到沒辦法控制自己分泌的腎上腺激素。
喬鶴這個人從小對任何事情都要求做到極致,所以這也導致他對感情方面有著極度的精神和肉/體潔癖。
以他的家世和條件,完全可以跟趙飛宇他們一樣,換女朋友跟換衣服似的。
只可惜,他接受不了這種形式的戀愛。喬鶴總覺得要精神和肉/體都達到共鳴的感情才算好。感情方面最好是拋去一切外界因素,只單純喜歡彼此這個人。
這也就是為什麼喬鶴會一開始瞞著「一一」的原因。他從小看過太多的爾虞我詐和不真誠,只想在遊戲中尋求一塊乾淨的寶地。
將人交給醫生後,他便果斷撥通了趙飛宇的電話。
趙飛宇是個典型花花公子,大三沒什麼課就喜歡和那些狐朋狗友吃喝玩樂。不過相比於其他喜歡天天換女朋友的二世祖,他算是一股清流。至少不會在金錢上虧待女生,還會把人哄高興,好聚好散。
趙飛宇依舊不著調:「親愛的喬會長,找我有什麼事嗎?」
電話里傳來酒杯碰撞和音樂的聲音,不出所料,他大白天還在鬼混。
喬鶴也不墨跡,簡單明了地說明事由:「白依依中暑了,現在躺在醫務室。我還得回去帶隊,走不開,要是你有時間可不可以過來守著她?」
趙飛宇語氣中沒有擔心:「哇塞,這種表現的好機會我怎麼可能會錯過。」
喬鶴催促:「那你趕緊來。」
趙飛宇爽快答應:「好嘞。」
喬鶴重新戴上帽子,離開醫務室時,他最後看了一眼病床上弱小無助的白依依,心裡像是被石頭堵住了一樣。
明明做了最正確的選擇,為什麼還會有這樣的情緒?
喬鶴這人身上有股典型的優績主義,什麼都要做到最好,這和他從小接受和灌輸的思想有關。能吸引到他的自然也是優點顯赫的人。
而遊戲裡的「一一」確實滿足了他對伴侶的想像,開服登上排行榜第一的女玩家,性格又是至純至善。
喬鶴轉身離開,他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濫情的人。現實中凌一霜和遊戲裡的性格一樣,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
至於其他人,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喬鶴不允許任何的因素來挑戰和突破他內心追求的感情防線。
*
等白依依從醫務室醒過來時,趙飛宇正在旁邊開著外放打遊戲。
她抬手時,卻發現手背上扎了針,正吊著葡萄糖,又酸又痛。
趙飛宇餘光瞥見動靜,迅速關閉手機屏幕:「你醒了!現在感覺還好嗎?」
白依依嘴唇依舊發白,有些驚訝:「趙學長,你怎麼在這?」
她明明記得暈過去之前,最後見到的人是喬鶴,緊接著白依依感覺落入到一個滾燙的懷抱。
難不成是出現的幻覺?
趙飛宇老實回答:「你低血糖暈倒了,喬鶴把你送來醫療室,回去帶隊了,他讓我留下來照顧你。」
趙飛宇:「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白依依虛弱一笑:「好多了,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趙飛宇:「南方人體質確實比北方人差一點,你待個四年就適應了。再說了,我天天那麼閒,偶爾樂於助人也挺不錯的。」
準確地來說,他每次都是被迫樂於助人。要不是白依依有幾分姿色,恰好對上了他最近清淡的胃口,趙飛宇才不會浪費那麼多時間。
白依依起身半躺在床上,後知後覺才意識到一邊的鼻子有些呼吸不暢。她摸了摸,把東西扯了出來。
那止血棉上是已經幹掉的血。
白依依:「低血糖還會流鼻血?」
正巧此時,校醫進來查看情況,檢查了一下後,便麻利地拔掉了針頭,解釋:「低血糖當然不會流鼻血,可能是北方天氣太幹了,你還沒有適應好。再加上最近吃了上火的魚肉,補太過,才會控制不住流鼻血。」
霧海大學的校醫還真的是有東西,居然說得一字不差。
校醫:「你沒什麼大問題了,不舒服就說,不要硬抗,你們教官看起來並沒有那麼不近人情。」
校醫:「他抱你過來的時候很著急,聽到我說沒什麼大問題才走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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