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鶴!你是不是瘋了!放開我!」她拼命掙扎用力捶打著他的肩膀。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他把白依依抗進了無人的會議室。
白依依又羞又惱往死里下手,他明顯吃痛,但是一聲不吭,甚至還騰出了一隻手反鎖門,將那些八卦的目光隔絕。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那麼多人面前失控,像是換了個人。
他把人放在會議桌上,雙手撐著兩側,將人圈死。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比白依依高出一個頭,十分有壓迫感。
「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能好好溝通了嗎?」
白依依還在掙扎,下意識給了他一巴掌:「你是不是瘋了!」
從來沒有見過喬鶴如此失態的樣子,而且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前,他居然能夠做出這麼不理智的行為,她非常害怕,有些應激。
喬鶴自知理虧,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也沒有躲。
那張帥氣又俊俏的臉上多了一隻小巧又精緻的紅手印,十分突兀顯眼。
「我確實是瘋了,你這些天不理我保持距離的時候我就已經瘋了!要不是法律不允許,我真的想把你關起來。」
喬鶴說完後一拳砸向硬邦邦的桌面,發出悶響。這東西是實木,既然已經向下凹陷。
看著他的指縫流出鮮艷的紅色物體,白依依捂住嘴巴,嚇得不輕,終於冷靜下來。
喬鶴深吸一口氣,語氣儘量平靜:「依依,趙飛宇到底和你說什麼了?你可以打我罵我,但是不能不理我。」
他猶如一隻喪家之犬,眼底透露出疲憊和絕望。
任憑其他方面再怎麼成功,感情上他敗得徹徹底底。
白依依盯著他:「你到現在還是覺得我不理你是因為趙飛宇嗎?」
喬鶴:「難道不是嗎?」
喬鶴:「那天你見了他就一直在哭,和我回公寓也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連抱都不讓我好好抱,回去以後也不回我信息。」
白依依咬咬牙:「那我問你,他要是想說你,也得有地方說。要是你真的沒有做錯什麼,你現在為什麼那麼害怕?」
喬鶴頓感無力:「我是害怕你離開我。」
白依依:「那我問你,你來追我是不是因為在和趙飛宇較勁?」
「不是。」喬鶴目光堅定,語氣肯定。
「那麼我再問你。」白依依明顯不信:「之前你明明看不上我,連篩查人選的時候都把我的資料捲成團扔進垃圾桶里,還說什麼我一定不會是一一,那你當時知道我的身份之後又為什麼要追我?」
白依依又繼續說:「你表白的時候明明說喜歡的是我本人,可是你的言行和舉止完全不符。你喜歡的應該是你自己心裡想的那個理想化的一一,根本就不是我,要不然你也不會從一開始就認錯人!」
「喬鶴……你就是一個騙子……你說的話到底哪句真哪句假啊……」
眼淚奪眶而出,她嚴重懷疑起了他的愛。
喬鶴慌了神,任憑他平時說話思路再怎麼清晰,此刻也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解釋。
「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可以給你解釋清楚。」他像一個無助的辯手,給自己瘋狂尋找論點。
要是允許,喬鶴甚至可以掏出自己滾燙的心肝呈上去給她看個夠,來證明他對她的愛。
可越在在乎就越是無力,喬鶴第一次覺得大腦空白,不知道該從哪裡講起。
他試圖安慰自己:「只要你願意和我說話,問題一定可以解決。」
白依依心死:「是我不願意和你說話嗎?」
喬鶴眼神茫然。
白依依:「是因為你根本就不坦誠。」
「天下禾。」
再次聽到熟悉的三個字,卻是在這樣的場景下。
喬鶴瞪大了眼睛:「是趙飛宇告訴你的?」
白依依徹底惱了,對他吼:「他什麼都沒有說!你為什麼總是覺得我們倆變成現在這樣是別人造成的!其實造成現在局面的就只有你!」
「明明有那麼多次機會你可以向我坦白,但是你卻把我當猴耍!我不是你爭強好勝的戰利品!不是你發洩慾望的便宜玩具!不是你違抗家庭不滿的藉口!更不是你和別人鬧彆扭的工具!你從頭到尾就沒有把我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
「你總是會自以為是,覺得全世界都應該圍著你轉嗎!你是不是還覺得自己聰明至極?還會沾沾自喜,覺得我又蠢又好騙!」
「依依,你先冷靜……」喬鶴伸手想去替她撫去淚水。
白依依一掌拍開,吐出幾個字:「喬鶴,我們分手吧。」
「什麼?」他不敢相信,寧可懷疑自己的聽覺。
白依依敞開心扉:「和你在一起真的好累,就好像要永遠活在你的陰影下,我再怎麼拼命追趕都看到你的背影。我承認,我們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不想自欺欺人覺得你能夠為了我放棄家庭利益,像你這種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人最終也會權衡利弊選擇自己應該走的路。」
「而且像我這種擰巴感性的性格,真的不適合和你這種理智又冷靜的性格溝通,這樣下去我們倆都會覺得累。」
「我們到此為止吧。」她推開喬鶴僵硬的手,打開門走了出去,「我不想被你當傻子,更不想被你玩得團團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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