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也很是無語,提醒:「咱不和他比,上次高校聯賽他出爾反爾,明明我贏了他,他還不兌現承諾,出爾反爾。」
喬鶴皺眉:「還有這樣的事?」
白依依委屈巴巴:「嗯,我和他在台上口頭約定的,他既沒有按照約定給布丁跳跳道歉,還繼續用曾經排行榜第二的頭銜在直播間引流。他這個人對遊戲沒有敬畏之心,就連電子競技精神都沒有。」
喬鶴若有所思,嘴角一勾:「你在旁邊看著,為師幫你報仇。」
白依依知道,喬鶴這人一旦露出這樣的笑容就准沒好事。
而此時孤舟蓑笠還在催促:【怎麼?是不是不敢了?】
橋頭上的鶴:【既然要打那就拿出點誠意。】
孤舟蓑笠:【那你想怎麼樣?】
橋頭上的鶴:【生死賭局,誰輸誰當場刪號。】
孤舟蓑笠不屑一顧:【行啊。】
顯然這人狂妄自大得到的信息都不對稱,梅月衫和他也是說一半留一半,傻傻地讓人當槍使。
……
兩個人都用的是刺客。
三分鐘後,孤舟蓑笠敗下陣來。
喬鶴故意控制自身血量,讓他有種只差一點點就可以成功的錯覺。
他很是不服氣,已經殺紅了眼:【再來!!!】
橋頭上的鶴誘導:【憑什麼再來,我的時間很寶貴,和我打必須要拿籌碼。】
孤舟蓑笠:【那你想要什麼。】
橋頭上的鶴:【要你和布丁跳跳道歉。】
孤舟蓑笠咬牙切齒:【好。】
又是一局單挑。
這次兩分半就輸了。
孤舟蓑笠完全是一副賭徒的心態:【再來一局!我就差一點點!】
那麼多人看著哪怕贏回一局就可以有台階下。
喬鶴繼續提出條件:【這次的條件是,你以後直播的時候不能再用曾經排行榜第二的身份引流。】
孤舟蓑笠只能硬著頭皮答應:【行。】
第三局開始了。
喬鶴僅僅用一分鐘就結束了對局,與前兩次不同的是,這次他不給希望,直接單方面碾壓。
孤舟蓑笠終於回想起那些年衝刺國服刺客排行榜被天下禾支配的恐懼。
他好不容易修復的道心再一次破碎,這一次碎得徹底,完全撿不起來了。
孤舟蓑笠不情不願:【我承認你是天下禾。】
喬鶴:【然後呢?】
他這是讓孤舟蓑笠兌現承諾。
世界公屏和直播間那麼多人看著,孤舟蓑笠不好出爾反爾。
他先是站起身對著直播間的鏡頭鞠躬:「對不起布丁跳跳。」
緊接著他又撕掉了電競椅上貼著的排行榜第二的標籤板。
孤舟蓑笠在刪號前還不忘揶揄:【我是被你們倆做局了,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回來的!】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人居然可以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明明是自己要賭,還反咬一口。最關鍵的是,還學灰太狼的台詞,疑似暗戳戳給自己抬咖。
孤舟蓑笠的粉絲只能拼命挽尊控評。
眼見亂成一鍋粥,兩個人便趁機下線。
副本打了那麼久,白依依腰酸背痛,伸了個懶腰。她今天穿著寬鬆的短T,這個動作露出細腰,上面沒有一絲贅肉,連弧度都是恰當好處。
喬鶴眯了眯眼,摘下眼鏡,幫她捏肩膀揉腰:「都這麼晚了,你今天留宿嗎?」
白依依感覺腰間的手指在發燙,力氣也加重了不少。
話說兩個人鬧彆扭以後,她就把公寓裡的私人物品都拿走了。
白依依模稜兩可:「不行哎,我打遊戲出了那麼多汗,都沒有貼身衣物可以換,我得回宿舍洗澡。」
喬鶴從後面抱著她,低頭聞了聞:「你出汗還那麼香?上輩子是芒果精嗎?」
滾燙的熱氣肆意探索著她的頸窩。
白依依也不甘示弱:「你心眼子那麼多,上輩子是菠蘿精嗎?」
喬鶴低笑,不反駁:「你說是就是。」
緊接著他起身去衣櫃裡找東西。
白依依看到熟悉的圖案後又羞又臊,她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半遮臉,耳根子都紅透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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