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騁看著這幕笑笑,私底下又跟她說,轉點錢給她。
溫溪當然拒絕了,她這兩年賺了些錢,陳騁是知道的,可那不一樣,他想給。
溫溪在那待到晚上才走,陳騁把她送到租房底下就離開了。
溫溪剛上到樓上,就接到趙祁臨的電話。
讓她去機場接一下他。
溫溪腳步不停,又打車去了機場。
趙祁臨去國外學習去了,本來說好明天才回,倒是不知道怎麼突然就今天晚上回來了。
還好沒太堵,溫溪也順利到了機場。
趙祁臨在機場等她,見她來了,哭喪著臉,「溪妹,你總算來了。」
「怎麼回事啊?」
溫溪皺眉看他狼狽的樣。
「快別說了,你今天差點就看不著我了。」趙祁臨抹臉,滄桑完了。
溫溪就笑,「行吧,先回去,明天再說,也不急,沒吃飯啊?」
「沒呢。」趙祁臨搖頭,拖著行李起身,苦哈哈地往外走。
「不回家啊?」
「不,過幾天再回吧,不能讓我姐知道。」趙祁臨說。
溫溪習慣了他在趙祁漓面前畏畏縮縮的樣,臉上笑意不止,又回頭看他,這才發現,他走路時,左腳是拖行的。
溫溪就愣住,皺眉看他,「你腳怎麼回事?」
趙祁臨吐出一口氣,臉上帶著苦笑,「我腳出了點問題,不過問題不大,你幫我拿下行李吧。」
溫溪接過行李,還是不放心,「到底怎麼了?」
「真沒事,我有數,先回去吧。」
溫溪也不再問。打車回了家。
趙祁臨學校和她學校離得近,趙祁臨也在她住的那個小區租了個房子。
因為這一原因,他們倆時常會約飯。
竟意外的,兩人關係也變好許多,苑媛還曾吃醋地表示:「你們倆竟然偷偷變好了,那可不行!溪溪最好的朋友只能是我!」
不過說是這樣說,苑媛時常從天津回來,還經常給他倆帶好吃的,偶爾去溫溪學校逛一圈,有時還會跟著趙祁臨去動物救助站幫忙。
趙祁臨去年在獸醫院實習,沒事時還會去救助站救助小動物,整天忙得見不著人影,今年好不容易結束實習,又去國外,說是交流學習。
說起來,溫溪也很長時間沒看到趙祁臨了。
坐在車上,溫溪瞥了眼他的腳,不放心地問:「不去醫院嗎?」
趙祁臨搖頭,「醫生看過了,真沒事,躺幾天就好了,就是不能讓我姐知道這事,不然我真就完了。」
溫溪也不能逼他去醫院,只好作罷,「行吧,不過不舒服了一定要去醫院看,不然我就打電話給你姐。」
「嘖,溪妹,你現在怎麼也成這樣了,好好好,我知道了,真有數啊。」趙祁臨吊兒郎當笑著,腔調聽著就沒放心上。
溫溪無奈搖頭,等她過了會再去看趙祁臨時,他已經靠著車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