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
「聽說了嗎?靜王僅用一年時間,就解決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解決的洪災問題。」
「什麼!靜王?就是那個啥權力也沒有的靜王?這麼厲害!」
「是啊,是啊。」
皇城裡的人七嘴八舌的聊著,而當事人卻在幹著不為人知的事情。
「王郡守,你躲什麼,本王在和你說話!」
溫雲庭滿身煞氣的坐在主位上,影一和如風分別站在兩側。
王彥被一名影衛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面上驚慌不已。
一年前溫雲庭來到這裡時,他只當溫雲庭是來玩玩的。
畢竟一個廢王,能掀起什麼水花。
但沒想到溫雲庭不僅在一年內解決了洪災問題,竟還是半年前那個潛進他府邸,將他府內財物盡數搬空的賊。
「靜王,你就不怕我向上參你一筆擅闖朝廷命官的府邸,行偷盜罪嗎!」
話音剛落,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如風甩甩打的發麻的手,準備再打一巴掌。
溫雲庭咳嗽一聲,如風立刻收手站回原地。
「王郡守,你儘管往上參,反正…」溫雲庭拿出盒中的毒草,在王彥眼前晃了晃,果然王彥看清後,臉上血色全無。
「你也活不過今天了。」
溫雲庭站起身,徐步出屋子。
王彥撕心裂肺的聲音在溫雲庭背後傳出,他抬頭眯著眼感受了一會陽光。
你受過的苦,我讓他雙倍還回來了,所以你什麼才能回來啊。
一年之期已過,洪災也已經解決,溫雲庭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再不回皇城。
何況宮中,溫卿禮為了自己,每天都要耗費精力和那幾位頑固的大臣周旋。
心神憔悴。
一行人走時浩浩蕩蕩,回來時依舊沒有隱藏行蹤,大搖大擺的回來。
反正不管自己隱不隱藏行蹤,想找到他的人,自然無所不用其極。
溫雲庭看著已經完全黑透的天,皺了皺眉。
本來今天白天就可以進皇城的,但是不知怎得,馬匹像是集體中毒一般,上吐下瀉。
馬兒沒有力氣,他們也只能慢下腳步,今晚註定是要在外面過夜了。
溫雲庭躺在帳篷里,翻著兵書,突然聽到一道極其微弱的樹枝斷裂聲。
馬匹為什麼中毒,現在知道了。
他拿著劍走出帳篷,迎面一記飛刀沖他襲來。
一年了,就不能消停消停。
隨後拔出劍,打掉飛刀。
「影一。」溫雲庭喊了一聲,卻沒有人出現。
「如風?」
依舊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