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當時幹嘛讓我坐沙發那兒……只有一枚嗎?」許深看著光滑的戒面,感覺心裡燙呼呼的。
溫馳挑了下眉咳了一聲:「我當時…也沒想著能和誰一直在一起。」
許深伸出右手轉了下戒指,歪頭眯著笑:「那這戒指,怎麼這麼合我的尺寸?」
這人,車上還對著手機傻笑,現在怎麼突然精明起來了。溫馳心裡默默嘀咕了一聲。
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溫馳樓上了許深的脖子。反正什麼都說了,破罐子破摔得了。
「因為我當時想著的是你,直播也好,畫室也罷,我總是在想你。」
溫馳說完吻了下許深的下巴,臉埋在對方肩頸里摩了兩下:「對戒給我點時間嘛,到時候送你個鴿子蛋。」
溫馳的髮絲勾著許深的脖子,許深心裡一時之間被對方又坦率又撒嬌又豪氣的話搞得又柔又軟。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磨人就算了,幹嘛還勾火!
「我要雞蛋。」許深十分正經的說出了不正經的話,人還在壓著不過腦燒起來的火。
「恐龍蛋都行。」溫馳的發言相當霸道總裁。
笑了一聲,溫馳靠著許深的肩摸了把對方的後腦勺:「現在有點安全感了嗎?」
許深一愣:「…什麼?」
「我是說,」溫馳手指順著後腦勺滑向許深的耳骨,搞得許深痒痒的,「以後手不用牽的那麼緊了,就算你不牽著我,我也不會走了。」
許深心裡一滯,酸脹感扯著喉嚨讓許深回擁住溫馳。
看吧,這個人什麼都懂,只是願不願意,和想不想的問題。
真好,這樣的人喜歡自己,又適逢冬天,正適合擁抱。
春寒料峭,乍暖還寒,冬末在相擁中轉眼即逝,陽光透過尚還稀冷的空氣,灑在人們薄薄的影子上。
二月十號,立春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六九冰開,氣溫也隨之忽冷忽熱,整個城市的人群開始了各種百花齊放的混搭。
陽光明媚的正午,往往一個皮夾克就可以出門,清晨和傍晚,如果不想被凍成狗就又得老老實實把羽絨服裹上。
而此時的溫馳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剛想探出房門,便被許深一把撈了回去。
「你是不是落了點什麼?」
看著許深有些歪斜的領帶,溫馳自然的伸手替對方整了整,抬眼笑起來:「落了給親愛的打領帶?」
說完人又挑眉長「噢」了一聲,腳底微抬在許深唇邊落下一個吻。
溫馳:「離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