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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然:「去給它們餵點吃的,它們這兩日在外面還不知吃沒吃飽過呢。」

徐離陵淡淡道:「你從不問我有沒有吃飽過。」

鶯然覺著莫名:「你沒吃飽就再吃些,怎麼還撒起嬌來了。」

徐離陵不言語。

鶯然倏然會意,他不是在撒嬌。熱了耳根,罵他「牲口」,這都餵不飽,沒好氣道:「去,給它們餵飯去。」

徐離陵慢悠悠起身,行禮:「是,鄙者去了,小姐慢用。」

他儀態乖順得很,好似真是她日日使喚他,日日欺負他了。

鶯然哭笑不得,待他回來,又和他一番嬉鬧,直至他收拾碗筷去廚房,她才靜下來。

兀自在堂屋坐一會兒,又跑到廚房。

他已戴上了新髮帶,鶯然用手勾勾他垂在身後的帶尾,想到前兩日他用這髮帶堵她嘴的荒唐,又小孩兒似的扯扯他的頭髮。

徐離陵:「別鬧。」

他正燒水洗碗,會燙著她。

鶯然不再鬧他,笑吟吟倚在他身邊陪他。

休息的日子總是格外短暫,一晃眼又到了要去上課的時日。

清晨天沒亮就要起。

鶯然懶了三日,這日還有些起不來。賴床賴得天昏地暗,要徐離陵抱她起來,為她穿好衣裳,她才下了床,拖里拖沓地去漱了口,回頭又要徐離陵幫她擦臉。

倒真像她是富貴人家的小姐,一舉一動都要人伺候了。

出了堂屋準備出門,涼風一吹,清醒了些,鶯然把臉壓在大氅領子裡。

徐離陵拿了絨巾來,為她細細圍上。

鶯然乖乖站著,一雙杏眼凝著他。

他垂著眸、神態認真,溫暖修長的手指為她繞絨巾時,在她臉頸上輕蹭,她沒由來地就對著他笑。

徐離陵為她系好絨巾,拍了拍她有些嬰兒肥的臉,牽來飛駒扶她上馬。

鶯然翻身上馬時,瞥見院裡梅花開了一枝,嫩黃晶瑩的,愛嬌地在泛青的晨霧裡微顫。

鶯然欣喜低呼一聲,叫徐離陵看。

徐離陵看了,伸手要為她折下。

鶯然止住他:「不折了,就這樣讓它開吧。」

徐離陵:「不折也會謝。」

卻也還是沒折,只把開了的花一朵一朵摘下來,放到她手裡給她玩。

真香。

鶯然放到鼻息下深嗅一息,待徐離陵上馬,倚在他懷裡,時不時捧起來給他聞香。又嘗試把花別在衣上。

但花太嬌嫩,沒有枝,難別住。

鶯然一路研究到乙玄道一山門,才將花別在衣帶里,就此別住了。

下了飛駒,徐離陵為她解絨巾。她就揀著花一朵一朵別在他衣帶里,待解完絨巾,她別了一小半,嬌嫩嫩地藏在他腰帶間。

鶯然笑吟吟的,語調故作命令:「不許弄掉了。」

徐離陵配合地應她:「是,謹遵小秦姑娘聖諭。」

鶯然笑出聲,笑罷又不舍他,不想上學了。

果真還是一休假,就犯懶。

她不走,徐離陵就陪她在山門處待著。

鶯然也不說要回家,就同他磨磨蹭蹭的,見關熠跑過來,才道:「你回家去吧。」

徐離陵沒應,也不急著離開。

往常都是他目送她被關熠接走才走,他這會兒停留,鶯然也不覺得稀奇。

回頭朝關熠打招呼,卻見關熠跑近了,滿面都是慌張,直揮手。

鶯然問:「你怎麼了?」

關熠跑到面前,衣衫凌亂,像從某處偷跑出來的,氣沒喘勻便道:「快走!」

鶯然心神一凜,不問緣由,拉著徐離陵要走。心疑乙玄道一要對徐離陵動手了。

徐離陵淡然處之,巋然不動,反倒安撫地輕拍了拍鶯然的手背,

他舉目遠眺,神態悠然。

鶯然循他望去,見兩名弟子御劍而來,清雪法袍流仙佩,俱是不凡。

二人落於徐離陵面前半丈處,莊重地行了一禮:「尊駕請留步,我家師尊秋風切玉夷光劍有請。」

徐離陵毫不驚訝:「帶路。」

鶯然不明所以。見關熠一臉懊喪,明白這「秋風切玉夷光劍」,多半是他師父岳朝秋。

既是有請,那未必要動干戈。

徐離陵重扶鶯然上了飛駒。

兩名修士上劍,斜關熠一眼:「小師弟,師父命你掃後坪池,沒掃完不得出來,你怎麼跑出來了。」

關熠百感交集,老油子地擺擺手:「我會親自去向師父解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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