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露青點點頭,看起來十分同意,「說的也是。」
餘光里見牽來的大犬對值守禁軍絲毫不感興趣,沒有要撲人套近乎的意思,跟著驗證一些心中猜測。
然後她扯扯牽引繩,帶著大犬步出安福門,從後叫住秦淮舟,「秦卿弄出這麼大的陣仗,不知是丟了什麼要犯?」
聽到熟悉的聲音,秦淮舟猛地回身,看著她,眼裡漫出不解。
「你何時回的?」
蘇露青莞爾一笑,「你猜。」
秦淮舟不想猜。
如今她從安福門裡出來,就意味著他的布局全部落空,只是她究竟如何突破大理寺重重耳目遁入安福門,怕是要永遠成為未解之謎了。
這樣想著,先是下令讓尹唯帶人撤回,他則繼續看著面前這一人一犬。
思及不久前何府井中撈出的五具屍首,如玉般臉龐不免浮起冷色,濃密睫羽眨動時遮蔽住幽深瞳色,像雪映幽鏡。
半晌,他挑了個最簡單的問題,問,「何玉還活著?」
蘇露青先垂眸看一眼安靜立在腳邊的大犬,又抬頭笑道,「秦卿這是把烏衣巷當做什麼了?」
秦淮舟冷笑一聲,「上月廿四,本月初八、初十,烏衣巷接連送出三具屍體,那些家眷敲過的鳴冤鼓,恐怕比街鼓響數還多吧?」
蘇露青皺了皺眉。
這說的是總衙那邊發生的事,人經她的手押進烏衣巷,後被總衙接了去,奈何總衙拷打太過,案子沒見進展,倒是先接連出了三條人命,眼看著要鬧大,魯忠見勢不妙,又把案子轉回她這邊,那捲宗到現在還她案頭壓著呢。
正心煩著,又聽秦淮舟趁火打劫,「何玉非官非吏,又事涉何璞貪墨案,蘇探事不妨日行一善,給他一條生路。作為交換,大理寺可以代為謄寫一份口供,如何?」
算盤珠子幾乎要崩到她臉上來。
蘇露青將手裡牽著的牽引繩隨意往手上繞過兩圈,倏地向秦淮舟走近兩步,一下子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不如何,不過……」
她笑,「看在同朝為官的份兒上,想要何玉,我可以再給你指條明路——」
秦淮舟沒動,「洗耳恭聽。」
她愈發笑得明媚,「你可以上奏,求陛下做主,讓你把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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