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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隨機查驗幾具焦屍,結果和第一個一樣。

秦淮舟也看到了,神情愈發凝重,「看來這些人是死後才被燒的,只是死法尚不能確定。但先殺人,再放火,一夜之間乾淨利落,想來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這些焦屍都是從什麼地方搬出來的,可能問出來?」蘇露青忽然道。

秦淮舟:「最初這些屍首是萬年縣衙的人抬出來的,需得問問他們,不過,按照起火時間來算,枯井中的那個人,應該也差不多是死在那個時候。」

他沉吟著,「此人面容雖毀,但……或許他就是屈靖揚。」

火海之中焦屍難辨,隔日屈靖揚未去衙署,想來也是命喪火海,

但據刑部來交接的侍郎李聞今所說,此案疑雲重重,首要之疑,便是無法判斷焦屍之中是否有屈靖揚的屍身——

因為當初萬年縣衙役搬找焦屍時,並未在屈靖揚的臥房一帶發現任何屍體。

說著話,兩人的目光齊齊投向唯一的那具還算完好的屍身。

「屈府上下沒留活口,如今還能辨認屍身是否為屈靖揚的,恐怕只有他的女婿了,」蘇露青重新回到枯井屍身前,接著道,「昨日聽聞靳賢在屈府之外長跪痛哭,後來是被他府上的人給架回去的,也不知他如今情形如何。」

秦淮舟道,「嗯,今日他原本也該上朝的,只是昨日悲痛過度,不慎墜馬,如今正在府中臥床修養。」

蘇露青有些意外,「他竟然墜馬了?」

秦淮舟卻似乎感同身受,「岳丈府中失火,髮妻也葬身火海,悲痛之人本就無暇顧及身外諸事,失足墜馬也在情理之中。」

「都傷了什麼地方?」

秦淮舟看她一眼,「要問郎中。」

話題戛然而止。

屋內一時又靜下去,蘇露青將那枯井屍身搬起來些,只聽得一陣咯吱聲響,屍身僵硬,擺弄不易,她順口使喚秦淮舟,「過來,扶著。」

一雙手自斜地伸過來,扳住屍身雙肩,讓其固定「坐「住。

蘇露青的注意都放在屍身上,扶著它的頭,將掛在上面的枯枝敗葉碎屑弄掉,然後按在腦後各處,檢查後腦上的異常。

腦後髮髻歪斜的不正常,重心偏向了左,右側頭髮更鬆散,到腦後時又結成塊,明顯是血污將鬆散的頭髮粘連的樣子。

又檢查別處,除了些許擦傷以外,沒有致命傷,看來致命傷是在腦後無疑。

她示意秦淮舟可以鬆手,重新看起屍身被損毀看不清面容的臉。

「如何?」秦淮舟拿帕子擦著手。

「傷在後腦,應該是一擊斃命,兇器是一種鈍器。」

鈍器,她在心中想,昨晚埋伏在井邊襲擊她的人,手裡捧著的是一塊石頭,或許這石頭也是殺害此人的兇器。

可惜,這張臉被毀的比當初的崔瓔還嚴重,幾乎可以用面容模糊來形容。

「你為何如此在意此人,」忽聽秦淮舟問,「與那日你去屈府書房有關?」

「因為……」她摘了羊腸手套,半真半假的答,「我差點被他害死了,總要做個明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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