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於是往相反的方向走,拋給他一句,「也許是,也許不是,你仔細查吧。」
……
從屈府出來,她先問梁眠,「靳賢那邊可有什麼消息?」
梁眠的回答與秦淮舟剛剛說的相差無幾,「聽聞靳御史因傷心墜馬,傷勢太重,只能臥床修養,靳府自昨日起便一直閉門謝客,許多聽到消息打算去探望的同僚,全被客氣的拒在門外。」
一眼都不能看?
不是真的病重,就是內有蹊蹺。
「給靳賢看病的郎中呢?」
「聽說郎中已經被留在府內,隨時為靳御史看診,」梁眠從袖中摸出一張藥方,「這是靳府僕從去藥鋪買過的藥材,都是治跌打損傷的,沒什麼異樣。」
蘇露青接過藥方,邊走邊看,似是對藥方的結果並不滿意。
「蘇探事,是這藥方有問題嗎?」
「牢里用刑太重的人犯,都是誰處置的?」
她忽然問起這個,梁眠愣了愣,「就是那幾個醫官啊,傷太重的話,醫官忙不過來,也要靠幾個雜役做幫手。」
「你說說看,是他們受刑的傷重,還是墜馬的傷重?」
這個問題,好比問用流星錘砸頭疼,還是用狼牙棒砸頭疼,比較不出來,只能說頭更疼。
梁眠猶豫了下,「刑具大多是皮肉傷,墜馬輕則皮肉受損,重則斷骨難行,若說哪個傷損更重……似乎沒有什麼標準。」
「這就是了,」蘇露青往那張藥方上點了點,「這上面都是尋常傷藥,普通的小打小鬧還算有效,若是傷重些,就沒什麼用。以那位靳御史傷重到需要臥床修養的程度來看,這些傷藥,對他並無用處,那他府中又為何只買了這些?」
「難道說……」梁眠試探著答,「他其實傷的不重,但是因為太過傷心,不願見人,所以找了個理由謝客?」
蘇露青點點頭,卻沒說這猜測對了幾分。
梁眠跟著又問,「蘇探事,可是還有別的原由?」
蘇露青:「要麼,他怕被人看見自己的傷。」
梁眠和林叢對視一眼,齊齊看向她,「堂堂御史,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難道……」
梁眠嘴快,先說出來,「難道是他殺了屈靖揚?」
兩人都是跟著蘇露青辦過何璞那案子的,何家人為保密,從頭殺到尾,連舅爺都能殺侄孫;
如今這靳賢不過是個女婿,殺殺岳丈,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
問題就是,為什麼啊?
想知道為什麼,還是要親眼確認一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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