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有誠意啊。」她表示拒絕。
酒杯握在秦淮舟手中。
今晚宴上飲的是蒲桃酒,杯是夜光杯,執杯的手如玉,酒液倒滿時不慎灑出一些到他手背,玉色暈染酒紅,被刺目燈火晃過,潤而又潤。
握著夜光杯的手緊了緊,如玉指骨稍稍泛白。
滿杯酒盞被穩穩端起,秦淮舟飲下幾口酒,唇邊沾染一抹酒痕。
杯沿離唇,掩住酒杯的衣袖卻未放下,他動作頓住,似在回味酒意,話音低低的傳出,「我的那塊田,曾與屈靖揚有關。」
屈靖揚這個名字,當即引來她的興趣。
「這塊田,我要一個名正言順出現在其中的身份。」
田是秦淮舟以富商裴郎君的身份買下的,自然也只有裴郎君的「家人」才能名正言順連上關係。
秦淮舟眸光微凝,這樣一來,她必然也要時時前去開明坊,但坊中能追查的線索只有那麼多,必然會有被她先手的可能。
「如何?」
蘇露青看他眼中的為難掙扎之色明顯到藏不住,興致盎然,這次甚至替他夾了一塊纏花雲夢肉。
「如何選擇,全看大理寺想何時結案。」
這話看似把主動權交到他手裡,實則……
秦淮舟在心裡嘆了口氣。
也是威脅啊。
正思忖間,忽見殿外划過一道火光。
火光如流星,「嗖」一聲直奔兩儀殿而來,速度之快,仿佛天邊落星。
「護駕!!」
殿外禁軍衝進殿內,堪堪擋住那道火光。
流火撞在盾上,聲音有些脆,隨即火星四濺,掉在殿內青磚上,在磚石上熏出一塊黑色。
這一番變故來得突然。
元康健和孟殊一左一右護住元儉,俱是驚魂未定。
「陛下可有受傷?」
禁軍統領隨即進殿,抱拳請罪,「末將失職,還請陛下降罪。」
蘇露青已經起身,往之前那流火掉落的地方走去。
近距離查看,那東西像是一隻箭簇,飛來時或許是箭簇沾了火,又因為速度快,在夜色里看著就像天邊墜星。
但這火又不似尋常火油,箭簇不過拇指大小,其上攜帶的流火竟帶著要把磚石燒出個窟窿的架勢,燻黑之處隱約有淺淺凹痕,指尖觸在凹痕上,隨即感到一抹灼人的刺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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