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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回頭,只抬手撥了下繩索的末端,問,「楊少卿還沒有想好嗎?」

「哼,楊某既然落在你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她轉身,似是感慨的笑了笑,「所以,楊少卿這話的意思是,選擇用刑?」

角落裡似是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她眼風掃過去,有意無意的提醒一聲,「我這個人呢,喜歡先禮後兵,楊少卿第一次來,對烏衣巷也許有誤會,我再多說幾句,請楊少卿寬心?」

她回到桌案邊,目光如芒,釘向楊甘,「此番請楊少卿來,是因為有一樁案子,涉及到楊少卿,所以想聽聽楊少卿的意思。」

楊甘再次睜開眼睛,看一眼還留在一旁的醫官劉貴,不屑道,「本官不認識他,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案子。」

蘇露青面有遺憾,先不著痕跡看一眼角落處的人,再次確認一番,「那就是沒得談嘍?」

「我與烏衣巷,本就沒什麼好談!」

蘇露青隨手示意一下,立即有人將繩索取出,打開牢門,走向裡面的楊甘。

繩索粗長,與牢房內的吊杆組合在一起,留出的一圈剛好能套在被綁住的人脖子上。

楊甘的頭上又被罩上一層布袋,視線徹底被隔絕,人也被險險地向上提起。

頸上的輕微窒息感讓他像掛在砧板上的魚,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麼酷刑。

「蘇都知,東西都拿來了。」梁眠拿了剩下的東西來給她過目。

都是些精巧的針、錐等物,她看過一眼,示意都放進裡面,招待在楊甘身上。

這時候又有腳步聲響起,身邊傾下一道影子,衣袖從她眼前拂過,按在梁眠拿著的東西上,阻止他向前。

蘇露青同樣伸出手去,把先前按著的那隻手拿開,梁眠見狀,連忙快步離開,把這裡的空間留給他們兩人。

倉促走過來的人,眉頭緊鎖著,礙於不能開口暴露自己,那些被迫不能宣之於口的情緒全部從眼神里湧出來。

見她不為所動,他抓起桌上的筆,抿著唇,迅速往紙上寫下一行字:

(案情不明,又無物證,你不能濫用私刑!)

或許是氣急,他寫字的時候,呼吸聲在耳邊極為明晰,隨著運筆的節奏,愈發的急;

握筆的手也格外用力,手背上青筋緊繃著鼓起,如玉脈上深而又深的溝壑。

字跡力透紙背,最後一筆更是來不及上提,徑直甩出墨跡粼粼的一筆。

她看著這行字,又轉頭去看身側的人。

為了隱藏行跡,他在離開立政殿以後,換了件親事官的外袍,此時同樣是一身烏衣,在陰森地牢里有如墨玉潛井,激出更為極致的清灩。

看過片刻,她抬手,從他手中抽走毛筆。

竹製筆桿自他指間抽離,他握筆的手沒有馬上鬆開,筆尖順勢在他指腹留下一道微涼墨痕,他沒有立即擦去墨痕,目光只落在紙上,等她寫出的回答。

她略一思忖,落筆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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