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在床上怎麼不見你這麼主動?在這兒撩撥我,老子都給你記著。】
「是嗎?那再來一次,小心別再脫靶了。」時鈞亦說。
江喬往前挪了挪,與時鈞亦拉開一掌寬的距離,抬穩手臂,半眯起眼,食指用力。
十環。
時鈞亦捏了捏江喬的腰,將手鬆開:「不錯,繼續。」
他招招手,不遠處的陳省便小跑過來,將時鈞亦的外套遞給他。
「你要走了?」江喬問。
時鈞亦嗯了一聲,對江喬道:「慢慢練吧,先熟悉手感,明早開始正式參加訓練。」
他面上帶笑,語氣輕緩,給人一種溫柔錯覺,迷得江喬青天白日的就開始蠢蠢欲動,想要對他做些什麼。
「我什麼時候可以給哥哥守夜?」江喬喉結滾動,問時鈞亦。
「看我心情。」時鈞亦抬手摸摸江喬的鬢髮,轉身離開。
江喬看著時鈞亦的背影,舔了舔唇角,暗罵一聲:「妖精。」
時鈞亦一出訓練場,臉色便冷了下來。
時佑熙的一舉一動都在時鈞亦的掌控中。
前段時間時佑熙看上了一個女孩兒。
那姑娘家境不好,人卻漂亮努力又上進,不想跟時佑熙這種驕奢淫逸,臭名昭著的富家子弟有所牽扯,便拒絕了時佑熙的追求。
時佑熙五次三番騷擾無果,卻見那姑娘和其他男人有來有往打得火熱,當即惱羞成怒。
他先是讓人將那男人打住了院,又命趙許去綁了那姑娘,狠狠給她點兒教訓。
趙許陽奉陰違,偷偷放了那姑娘。
原本時鈞亦是打算等時佑熙徹底寒了趙許的心,再想辦法將趙許收為己用的。
沒想到半路殺出了個江喬。
不知道江喬做了什麼,才讓時佑熙剛帶著趙許進了更衣室,不出十分鐘便又一前一後走了出來。
時鈞亦對陳省道:「盯著江喬。」
陳省點頭:「好的少爺,之前夜襲的事,我們查到應該和項目部的龐總經理有關。」
「龐飛?」時鈞亦問。
「是夫人的人,要審嗎?」陳省道。
時鈞亦冷笑一聲:「不用,直接剁碎了餵狗。」
「明白。」陳省道。
……
江喬在訓練場一直待到晚上八點多,才去更衣室洗了澡,換了衣服。
等他從餐廳吃過飯回到宿舍時,已經過了九點。
沈歸荑不在,她給江喬留了張紙條,說她去和時嬌打麻將了,讓江喬晚上給她留個門。
江喬從書架上找出那本《Bizarre》,然後又翻出其他幾本符合時佑熙要求的雜誌,找了個小紙箱,塞了進去。
他大概翻了翻那幾本雜誌的內容,有圖片有文字,甚至還有對模特本人拍攝當時體會的採訪簡述。
江喬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把主角帶入了時鈞亦。
沒辦法,男人麼,食色性也,很正常。
江喬想起之前兩人在他家的那張小床上發生過的事,放下紙箱,又去衛生間沖了個澡。
他趕著九點四十五分,匆匆了事,然後換了身衣服,拿著紙箱出了門。
時家的行事作風很多時候並不能讓江喬完全理解。
說他們勤儉節約,在吃穿住行和各種日常用度上,他們極盡奢靡。
他在餐廳聽到專門給時家人做飯的大師傅說,不提別的,光是藍旗金槍,就每周一頓,必不可少。
但要說他們鋪張浪費,他們卻在天黑以後,連一樓幾個大廳包括走廊的燈都捨不得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