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一旦失敗,自己目前在時鈞亦面前所積累的好感度將會大打折扣,信用度則全部清零。
要麼,實話實說,誠懇認錯,深刻檢討,認真反思,保證沒有下次。
只要態度足夠端正,基本上承擔完時鈞亦當下的怒火,該和好就能和好,頂多再多挨兩拳。
江喬飛快權衡出利弊,趁著時鈞亦發火之前,伸出了舌頭。
他哈赤哈赤湊上前去,低下頭去拱他的脖子。
雙手抱著他,小聲道:「哥哥,我錯了,原諒我吧,我不是有意要碰他的。」
「他一顆小豆芽菜,瘦得像排骨和臘腸,我又不喜歡他,把他當小孩兒來著。」
「我這輩子生是哥哥的人,死是哥哥的鬼,你招招手我命都能給你,我保證跟他清清白白。」
「除了賣過他幾本雜誌,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都沒做過,你別跟我計較了吧?」
江喬就是這樣,反正臉皮厚,什麼賣乖求饒的話都說的出口。
完全不顧自己那麼老大一隻,到底是不是那塊撒嬌的料。
時鈞亦一手捏著江喬的後頸,一手撐在床上支著兩人上半身的重量。
江喬溫熱的呼吸打在他頸側,他知道江喬沒再說謊,但江喬手賤也該罰。
於是他向後仰了仰,按著江喬的後頸往下壓去。
「給你個將功折罪的機會。」
……
江喬也沒想到,原來床上的時鈞亦會這麼好說話,就連最後的懲罰確切說起來也不算是懲罰。
害他白白擔心了半天。
只是天一亮,男朋友的身份便就此告一段落,出了江喬家的小窩,回到時家,江喬便自覺的回了自己宿舍。
告別的時候他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給時鈞亦,倒讓時鈞亦有些暗暗不爽。
第39章 公報私仇
接下來大半個月,時鈞亦都因為公司的事兒忙得披星戴月,起早貪黑。
江喬就從早到晚的泡在訓練場,槍法日漸精進不說,還已經開始了水下作戰的訓練。
他不會游泳,光是嗆水都差點要了他半條命,結果大半夜跑去時鈞亦那裡求安慰,卻撲了個空。
搞得他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度煩躁的精神狀態。
「你瘋了嗎?」桑野在格鬥場上被江喬一個劈腿跺得肩胛骨幾乎要錯位了。
「讓你他娘的告密!」江喬罵道。
桑野先是一愣,心中迅速閃過一絲不安,隨即又立馬冷靜下來,他至今還沒行動過,更別提暴露,不可能有人知道他臥底的身份。
但就是這一愣,便又被江喬鎖住了喉嚨,整個人被狠狠撂翻,懟在地面上。
他不明所以:「我告什麼密了?!」
江喬說:「你自己心裡清楚!」
桑野不清楚:「話說明白!」
江喬對著他的右臉就是一拳:「老子他媽跟小少爺說句話,你就他媽的告狀!」
說完又是一拳:「還他媽跟蹤!」
然後又一拳:「還他媽掐秒表!」
今天時鈞亦一大早就跟隨時孝安去了機場,行程出發前保密,落地前除了相關人員,沒人知道他去了哪。
他自己的人一個都沒帶,全都放了假。
此時陳省就站在格鬥場的擂台邊,聽著江喬指桑罵槐,看著江喬的拳頭不停砸在桑野的臉上,眼皮子直抽抽。
江喬這段時間在格鬥場已經出了名,除了時孝安和蘇敏身邊幾個人,包括趙許,他從來沒碰到過。
其他人基本都遭過他的毒手了。
英雄不問出處,這些保鏢過去各有各的故事,能被挑進時家大門的,絕對有他自己的過人之處。
沒有人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但像江喬一樣,有記憶以來就被當做賺錢機器。
以慘無人道的方式磨練出來之後就常年累月,風雨無阻長在擂台上,每天你死我活的也確實是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