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鈞亦也立刻嚴肅起來。
江喬質問他:「你是覺得我不溫柔體貼,還是覺得我不善良大度?」
時鈞亦搖頭:「我沒有。」
江喬一口叼住他的下巴:「你這是口是心非,是阿諛奉承!」
時鈞亦被他咬的痒痒,笑著拍拍他辟穀:「沒有,我很真誠,饒了我吧小狗。」
江喬這才鬆了口,小狗一樣去蹭時鈞亦的臉頰:「那哥哥愛我嗎?」
時鈞亦嗯了一聲:「需要我每天都跟你說一遍嗎?」
江喬點頭:「需要。」
時鈞亦的愛,他聽多少次都不會覺得膩,即便已經紋在身上,深入骨髓,他也還是聽不夠。
時鈞亦順著他,輕輕捋著他的狗毛:「我愛你,江喬。」
江喬便靠在時鈞亦胸口的紋身上,聽他的心跳:「我也愛你。」
一夜沒睡,江喬一安靜下來就開始犯困。
恰好手機上定好的鬧鐘鈴聲也在這時響了起來,江喬打了個哈欠,從時鈞亦身上爬起來:「你要去上班了。」
時鈞亦坐起來,抱住江橋的腰:「再給我抱五分鐘。」
江喬笑話他:「你好黏人啊哥哥,這樣可不行,你是有大事要圖謀的人。」
時鈞亦隔著江喬的睡衣咬他腹肌:「你就是我的大事。」
說五分鐘就只能是五分鐘,五分鐘後,時鈞亦起來去洗漱,江喬就靠在洗手間門上看著他。
「要我幫你刮鬍子嗎?」江喬看著在下巴上打好白色泡沫的時鈞亦問。
時鈞亦便轉過身來,把刮鬍刀遞給江喬:「謝謝。」
江喬給自己刮鬍子的時候手法很粗暴,常常會弄出一些細小的口子,幫時鈞亦的時候卻是難得的細心溫柔。
他細緻地刮乾淨那些不太明顯的青色小胡茬,又在時鈞亦臉上香了一口,在他辟穀上擰了一把:「帥得我腿軟,真的不能考慮給我*一次嗎?」
時鈞亦推開江喬:「滾蛋。」
江喬呵了一聲:「xx無情,渣男。」
送走了時鈞亦,江喬也沒心情一個人在酒店裡睡覺了,簡單洗漱之後,便回了家。
江振海剛為自己做了一份肉絲卷餅,見江喬打開家門,吸了吸鼻子,就開始往廚房飛奔,連忙兩大口將卷餅塞進了嘴裡。
江喬氣道:「你就不能給我留點兒?」
江振海喝了兩口熱茶,將卷餅咽下去,得意道:「哼哼,夜不歸宿的人不配吃家裡的早飯。」
江喬嗤了一聲:「我叫外賣!」
江振海無所謂道:「隨你便。」
江喬沒吃上那口卷餅,心裡難受,要死不活地癱倒在沙發上:「我想找份兒工作。」
他有這個想法有段日子了,他想找點事做,拳場的事他不想管。
時鈞亦那邊現在又不允許他插手,整天在家閒得發慌,專門等著時鈞亦臨幸也不是一回事兒。
江振海不同意:「我那麼大個拳場放著你不管,要出去給別人打工?」
「我不想管拳場爸,我想干點兒正事。」江喬說。
「你能幹什麼?酒吧看場子?賭場打手?高利貸上門催收?」江振海問:「那還不如給你老子我上台去打擂!」
江喬不明白:「我就不能是做點兒正經工作嗎?」
江振海拄著手杖:「說來聽聽。」
江喬說:「比如咖啡廳收銀,圖書管理員,健身房教練,什麼都行。」
江振海以為自己聽錯了。
從小到大一看書就睡覺,要不是他逼著喊著約束著江喬,別說大學了,他怕是小學沒畢業就得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