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費利克斯還真答不上來。
但冷余可以!
遙遠的華國,個子很高,眉毛很黑的青年一本正經地指點屏幕,「余曜是在逗他們玩。」
明清元一口水噴了出來,「逗他們玩?」
原本刷題的凌燃也從檯燈下抬起了頭。
冷余就敲敲桌子,整理整理領口,一副解說員的自矜神情。
「咳咳,這是一種心理戰術,余曜應該是想試探一下他們的性格。」
他指了指排在第四位的藍馬甲韓在學,「多疑,滑過多少次的路,一看別人不走,自己也不敢走。」
又指了指排在第三位的綠馬甲朴恩憲,「無腦,別人都不走,就你走,而且還直接就趕超了自己的前輩。」
h國和華國可不一樣,前後輩文化深重,霸凌事件時有發生,在競技場上亦是如此,要不然的話,崔相元也不會聽從朴恩憲的吩咐去大力撞人,反而毀掉了自己的職業生涯。
韓在學多疑又是前輩,現在見後輩趕超了自己,心裡不定在怎麼想,總歸不會是什麼好念頭。
冷餘光是腦補一下就爽歪歪,笑著總結道,「余曜是在試探,也是挑撥他們倆的關係。」
二對二的勝算可不高,二對一才能有所保障。
明清元皺了皺眉,「怎麼簡單就能挑撥到?」
冷余神秘笑笑,「比賽可才剛剛開始呢。」
如果不是不在賽場,冷余現在都想親身為余曜叫一聲好。
這一招驅狼吞虎用得可真有夠高明的。
棒子國無恥下流的劣根性,註定他們自己的內部也是分崩離析,同組的兩個人又怎樣,誰說這兩個人就一定能真心合作。
尤其是,韓在學和朴恩憲體型接近,明顯不是互補組合,與對方的關係一定不如跟合理搭配的崔相元來得親近。
撞型的人最容易起矛盾。
因為他們平時的利益鏈往往是重合的。
冷余在心裡分析一遍,越想越覺得耳熟,忍不住又想到了自己從教練那兒得到了非常肯定的回答的問題。
余曜居然真不是從他們短道速滑隊出來的,可他對付棒子的法子怎麼跟他們的一模一樣?
冷余真情實感地疑惑了。
但在千里之外的賽場上,比賽還在繼續。
余曜略施小計,就調換了第三、第四名的位次。
朴恩憲還是第一次明晃晃地超過了隊裡的老大哥前輩韓在學,心裡別提多舒坦了。
想到之前有一次被韓在學搶走了比賽名額,更是興奮得連嘴角都翹了起來。
他的爺爺是h國滑雪協會的上層官員,平日裡倒是不怎麼怕韓在學,全賴於對方的實績再加上前後輩文化才會有所顧忌。
可這些放在冬奧賽場上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