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師生兩人相處還算融洽。
余曜穿回原世界以來,還是第一次嘗試這麼費錢的運動,感覺跟馬術之類的貴族運動也差不多了。
他在備戰黎明之牆的間隙爭分奪秒。
三個月時間裡,很快就完成了地面基礎課程筆試,前18跳特定類別跳躍和6個自由跳躍。
所以今天,他是來完成自己的最後一跳,疊傘跳。
一大清早,余曜就背上自己疊好的傘包,坐上了駛往最近跳傘基地的車。
不算遠,大約只有三十公里,開車可能需要一個小時。
這大概也就是為什麼酋長岩嚴禁翼裝飛行,卻一直有不少人偷偷嘗試的重要原因吧。
余曜忍不住地想著,唇角上翹一下。
「哈——啾——」
奇怪的聲響傳來,他一扭頭,就看見張勁松教練在旁邊不住地打哈欠。
余曜好奇問,「張教,你昨天睡得很晚嗎?」
好像趙教和唐教也睡得很晚來著,早上吃飯時兩個人喝著茶和咖啡都打哈欠。
張勁松下一個才打了一半的哈欠就被硬生生噎了回去。
他神情複雜地看著身邊跟沒事人一樣的少年,語氣艱澀,「你昨晚睡得不錯?」
余曜很自然地點點頭,「還行吧。」
基本上看了一會衝浪視頻,又刷了幾道理綜壓軸題,就直接睡了,連夢都沒做。
張勁松的神情就更複雜了。
他不好意思說自己因為昨天全程圍觀余曜的徒手攀岩現場,做了一宿的從懸崖摔下來的噩夢,乾脆顧左右而言他。
「對了,你的備用傘包背好了沒?」
高空跳傘可以背一個主傘包和一個備用傘包以防萬一。
余曜今天的主傘包是自己疊的,沒有經過實際檢驗,不一定打得開。
雖然少年自己卻很確定,他都學了十幾遍疊傘了,沒道理打不開吧。
但教練這話也就是個好心提醒的意思。
余曜只好又點點頭,「帶上了。」
不止是備用傘包,跳傘所需要的頭盔、報警器、高度表什麼的都帶齊了,攝像頭也沒落下。
張勁松就也點點頭。
不太熟悉的師徒兩人相對無言,等到向來沉默寡言的冷臉加百列也加入隊伍後,余曜甚至有一種提前身處三千米高空的高冷感。
反正就是跟其他話多的教練相處時很不一樣。
酋長岩下,一夜沒怎麼睡,還在回籠覺的趙威明就在床上打了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