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這個新人會不會是核彈級別的秘密武器,一旦出手就會震驚世界的那種?】
網友們滿肚子疑問,順藤摸瓜去了各大協會官網,然後敏銳地發現了平時只有在固定時間段才接受註冊申請的各大協會居然紛紛加急開放了申請註冊通道。
【啊這,這兩個新人之前甚至不是專業運動員嗎】
【馬術就算了,射擊也敢這樣搞,紀淨儀是瘋了吧】
【什麼叫馬術就算了,馬術也是吃基本功的好不好,真以為電視劇看多了就會騎馬呀,和馬匹磨合都是大問題】
【不是,只有我心疼橙子糖嗎,嚶嚶嚶,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橙子糖,前任騎手剛受傷,就要被一個才註冊的新人騎著參賽,這可是橙子糖的國際首秀!世界初舞台!】
奧運的話題廣場來疑竇紛紛,憂心忡忡。
得知總局書記可能要下來視察的教練們也都有點手忙腳亂。
余曜倒是一如既往地正常學習和訓練。
他到點學習,到點訓練,到點吃飯,到點睡覺。
規律到不能再規律,就是時間都被塞得滿滿當,原本跟祁望霄約定好的一個星期煲兩次的公共電話粥也變成了一周一次。
全華國,此時此刻可能只有被無數網友心疼的橙子糖此時最是悠閒。
它在訓練間隙「嗒嗒嗒」地圍著自家小主人打轉,拿編了一頭漂亮小辮子的腦袋在余曜的懷裡拱呀拱,試圖撒嬌要點糖吃。
等到了平時該發糖的點更是目光炯炯,不給糖就直接搗蛋。
不是故意拿蹄子瘋狂刨地,原地打滾,把自己弄得髒兮兮,就是追著聞鶴洋的後衣領咬。
當然了,橙子糖是一匹愛乾淨的小馬駒,所以後者出現的頻率遠遠高於前者。
只是圍觀訓練的聞鶴洋:?
余曜:……服了。
他突然明白了聞鶴洋之前為什麼說橙子糖脾氣不好。
咳咳,從聞鶴洋的角度,橙子糖好像確實有點小壞。
「那是有點壞嗎!」
聞鶴洋皺著臉,努力把自己六位數一套的定製毛呢大衣領子從馬嘴裡解救出來,「它都啃壞我一行李箱的衣服了!」
余曜扶額,眉眼彎彎,「我替橙子糖賠你。」
聞鶴洋滿不在乎地擺擺手,「沒多少錢,當務之急是你儘快和橙子糖磨合好盛裝舞步的比賽。」
團隊賽和馬術三項的其他小項都好說,考察的都是馬術基礎功。
但盛裝舞步,尤其是最後一場的自由演繹,非得提前準備好編曲和動作不可。
聞鶴洋手頭倒是有一套現成的節目。
但很明顯和余曜本人的氣質調性不太相符,需要有針對性的調整。
余曜也覺得之前的編排太過於自由奔放,自己帶著橙子糖表演起來總覺得氣場不太兼容。
「那就繼續改。」
少年在這件事上耐心十足,也分得清自己肩上任務的輕重緩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