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什麼大料要爆嗎?
要不然余曜怎麼可能這幅神情!
他們紛紛用力舉起自己的錄音筆,生怕漏掉哪怕一個字眼,時刻關注著這邊的德里克也一下握緊了拳。
只有平時就很熟悉少年的加油親友團們或多或少猜到了一點。
秋聆歌捂著嘴直咳嗽,戚本樹昨天皺了一天的眉間川字紋都舒展了開。
不需要猜就能想到余曜可能說什麼的祁望霄更是微微側過臉,不想讓自己眼底醞釀洶湧的笑意太明顯。
余曜也沒有辜負他們的認知。
眼見記者們如同一條條張大嘴的魚兒被自己用直針釣上了鉤,他雙手一攤,無奈道,「大概是我跟U型池一樣的場地八字不合。」
所以才會意外頻出。
這話絕不算錯。
余曜上一次在比賽現場出意外就是冬奧的U型池,而且同樣被出現的意外打斷了比賽。
等了半天的記者:???
就這?
聽得懂八字是什麼的華國記者噗噗而笑,藉助翻譯器聽得雲裡霧裡的別國記者瘋狂撓頭。
余曜則是藉機擠出人群,找到了正在眉飛色舞地跟卡格爾說些什麼的羅恩。
等等,這兩人和好了?
余曜好奇地打量了兩人的神情幾眼。
卡格爾不自在地收起臉上的笑,故作冷淡,「余,感謝你對羅恩的幫助,我替他多謝你,我欠你一個人情。」
羅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喂,卡格爾,這話應該我來說吧,我就站在余面前,你替我謝什麼謝……」
卡格爾本來就是鼓足勇氣才說出口。
聞言臉色青了下,對這個榆木腦袋無話可說。
「那就隨你!」
他說完拔腿就走,只留下不明所以的羅恩。
「卡格爾的脾氣怎麼越來越壞了?」
羅恩嘴裡嘟囔著,但很顯然並沒有把朋友莫名其妙的發火放在心上。
余曜看在眼裡,眸子裡飛快地閃過一絲笑意,卻也沒有說破什麼。
他自己還稀里糊塗呢。
沒吃過豬肉的人當什麼狗頭軍師。
余曜是有事情要問。
「羅恩,」他選擇開門見山,「其實我們可以申請重賽的,你知道的,瘋狗浪打斷了我們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