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們的目的是要讓東歸賽道重新在全世界的面前甦醒。」
他宣布這個決定時手也沒閒著,狀似大方實則肉疼地把自家老婆送來的雞湯分給余曜和祁望霄各一小碗,自己也呲溜呲溜地吹著湯。
「動作狂野一點也很正常!」
這個形容詞好像有點怪。
被大太陽又烘烤了一天的余曜只想了想,人是一聲不吭,埋頭乾飯,三兩口就喝完了一整碗香氣撲鼻的湯,這才勉強感覺渾身上下的疲憊感散去不少,有了答話的氣力。
「這樣的話我們就能節省很多精力,專注在比賽本身。」
Red Bull畢竟是專業團隊。
有這麼多的世界級賽車手加入,這個比賽一定能辦得有聲有色。
余曜這話說到了魏至臻的心坎里。
「就是這個理兒!」
魏至臻的桃花眼笑眯著,「不過我是輕鬆了,小余,你的壓力更大了。」
原本只是新手的自娛自樂,冷不丁就上升成了與世界一流選手的同台競技……
想到許久不見的老對手們,魏至臻臉上的笑淡了下來,一臉嫌棄。
「那可都是一□□通規則的漏網之魚!」
能在正式比賽里被路邊的樹枝扎到腿,朱利葉斯等人的駕駛風格可見一斑,絕不可能是什麼乖乖遵照汽聯安全規定的保車黨。
極限改裝賽對他們來指不定早就夢寐以求。
「那群人來瘋的瘋子!」
魏至臻忍不住笑罵一句,儼然忘記了自己從前也是其中一員,似乎還是最瘋的那個。
看過考古視頻的余曜:……
「如果沒什麼事,我和二哥就回去休息了。」
他起身去攙扶一旁全程一言不發的青年。
祁望霄擺擺手,臉色發白地搖晃站起,示意自己還能走,但余曜堅持地扶住了青年的臂彎。
祁望霄拗不過,只好一隻手輕輕搭在少年的肩上,衝著魏至臻點點頭。
「我們先回去了。」
魏至臻答應一聲,並不想給余曜太多的壓力。
只不過他邊喝湯邊目送兩人離開,視線忍不住在明顯虛弱的那個上停頓一下。
「這個領航員開竅很快,」魏至臻皺了皺眉,自言自語,「但體力是不是太差了點。」
這才訓練幾天啊,瞧著跟受了多大的罪似的,不就是頂著接近四十度的大太陽在封閉的車裡一坐一天,還要高度緊張地配合播報路書和修訂路線嘛。
余曜不就堅持下來了!
不過兩個人好像都比來的時候瘦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