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弄個全隔離雞圈?
童湛言琢磨著,回去之前的地方坐下。
一來一回,童湛言倒是冷靜下來。
要做實驗的話一兩隻雞肯定不行,最少也得五隻起步,再加上隔離雞圈,一套下來也得花不少錢。
反正他手裡這三萬肯定是不夠的。
童湛言看向腳邊那些還是幼苗的苗,等它們成熟還早得很。
不知是不是讀出他心中想法,那些苗身上似乎都透露出幾分無辜。
一直圍著那些番茄苗轉的攝像頭也抬頭看來。
童湛言又看向那些櫻桃蘿蔔和小白菜,要不分點出來?
童湛言起身向著那邊而去,要算一算能不能勻出來。
直播間。
「我咋覺得背脊有點涼?」
「背脊發涼+1」
「他想什麼想半天……」
「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們別說了,我害怕。」
這些人一看就是楊洪這群老人。
因為新人都在一臉懵。
「什麼?」
「神神秘秘的。」
「主播怎麼了?」
「他不就是忙累了歇會兒,大驚小怪。」
……
楊洪一群人沒去解釋,因為真要讓他們說他們也說不上來,那就是一種感覺。
「不管了,反正最糟糕的我們不都見過了?」群里長歌道。
她最近心情很不錯,因為她學著學長播種的那四棵苗長勢雖然比不上直播間那些,但也相當不錯。
狀態最好的那一棵,僅僅半個月就已經有四片葉子了。
楊洪想想,吐出一口氣,「這倒也是。」
稍晚些時候,童湛言下單了一批十多個大桶,回了學校。
那些櫻桃蘿蔔和小白菜成熟還得半個月,不管他想做什麼都還得等等。
相比起他這邊的有條不紊,學校氣氛卻是隨著時間推移而愈發緊繃。
操場人滿為患,且個個都滿頭大汗。
宿舍樓卻是空空蕩蕩。
到達六樓,童湛言才拐過拐角,就看見一個身形高挑的男人被一桿銀白色長槍從他和清霽月的宿舍戳出來。
「滾。」清霽月面無表情。
男人笑笑,渾然不介意,「好歹也師生一場——」
他話未說完,長槍已經直逼他脖子。
男人輕巧躲過。
與此同時,他注意到走廊盡頭的童湛言。
清霽月亦是如此。
男人沒再說什麼,轉身向著童湛言這邊樓道而來。
童湛言狐疑地看了他兩眼,和他錯肩而過後走向清霽月。
靠近,童湛言問:「你認識?」
清霽月挑了下眉,「你不認識?」
「我應該認識?」童湛言茫然。
清霽月反過來打量童湛言,就像在看什麼奇怪的生物,不過很快他又笑了起來,「就是個神經病,別理。」
童湛言愈發不解。
只要他開口就都願意幫忙,他在陽台堆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沒說一句,在他印象里清霽月一直是個脾氣挺好的人。
這還是童湛言第一次看見他和什麼人動手,甚至還說對方神經病。
心中不解,童湛言還是點點頭,「好。」
沒想到童湛言會應,清霽月愣了下,下一刻心情更好幾分。
周日童湛言沒再去大棚,然後周二和周五的時候各去了一趟。
兩次都是同一個目的,給那些小白菜和櫻桃蘿蔔施肥。
噴液方式下的施肥,只要比例不是太高,其實是可以每天進行的。
不過他肥料不多,而且後面又還有小番茄等著用,所以就三天噴一次。
因為肥不是很夠,那些櫻桃蘿蔔和小白菜的長勢只能說是一般,不過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倒也逐漸轉向成熟。
小白菜的葉子很多都已超過四指寬,櫻桃蘿蔔的蘿蔔大部分也都有硬幣大小。
算著時間將近,童湛言時隔許久的去了一趟店裡,問了問小雞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