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還做著與他打擂台的夢,他就把台子徹底掀翻!
之前還是手下留情了,謝無柩心想,只是自己在哪就順手滅掉哪的靈脈,這一次他要把所有的靈脈根基都毀了,他要應了自己的名字,無柩無柩,死而無柩。
蕭銜蟬正垂首思索方才嗅到的不同尋常之氣,突然妙妙屋群聊中出現了小師妹的聲音——「師姐師姐,你能聽到嗎?」
蕭銜蟬瞬間抬頭,和謝無柩對視一眼,她著急問道:「你在哪?」
秦含玉道:「我在你們上面一層,第八十八層。」
蕭銜蟬連忙向上看去,隔著層層花朵和美人,只見斜對面,一個滿身肥肉,滿臉胡茬,眉毛連成一條線,臉上有一顆大痣,痣上還有毛的猥瑣男人,正蹦蹦跳跳地向她打招呼,笑的一臉燦爛。
真是傷眼睛。
蕭銜蟬:哪家如花出來了?
她把視線移開了,淡定地問道:「小玉你在八十八層的哪間房?」
秦含玉委屈:「我就是那個臉上有媒婆痣的男人,師姐你方才分明看見我了!」
師姐妹們一碰頭,秦含玉就把蕭銜蟬和謝無柩帶進了身後的屋子。
進門便見竹林影動,鶴鳴泉響,竹林掩映著數座樣式各異的竹屋,石子小徑通幽處,一涼亭就在石子路的盡頭,亭子裡青紗浮動,飄逸出塵,時青谷就坐在亭子西面。
他的對面,是一位白衣公子,青紗被吹動,露出公子容顏,超逸絕塵,不似凡人,眉眼如同漩渦,能將人的心神全部捲去,讓人為他痴狂。
見蕭銜蟬與謝無柩進來,公子手持茶壺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茶,邀他們同坐涼亭,天青瓷襯得他的手指如玉般光潔。
白衣公子溫文爾雅道:「在下浮雲閣公子,諱卿魚,蒙秦姑娘相助,幾位既是秦姑娘的同門,若有事只管與我說,我自然相幫。」
秦含玉笑道:「我已找到師姐和謝道友了,想來師兄們也能快快找到,卿魚公子不必再為此操勞。」
蕭銜蟬對這竹林之景讚嘆不已。
方寸奇景,就是用足夠的靈石,在房子乃至桃核的方寸之間,造出竹林、雪園、高山等奇景。
她欣賞完曾在書中記載的法術,坐到時青谷身邊問道:「你不是來找你師姐的嗎?找到了嗎?」
時青谷沮喪地搖搖頭:「沒有,卿魚公子倒是見過我師姐,但是他說幾天前師姐就離開了,不知師姐現在又在哪個公子姑娘房中逍遙快活。」
蕭銜蟬只得拍拍他的肩膀以做安慰,她看向師妹和卿魚公子:「小玉你是怎麼認識卿魚公子的?」
秦含玉橫刀闊馬地坐下,豪爽一笑:「左不過是英雄救美。」
說到這她得意起來,手拍桌子開始吹噓。
「那時我正蒙頭往樓上跑,正巧見一女修欲對卿魚公子霸王硬上弓,我又想救人又不想引人注目,索性易容成一個男人,上前言說卿魚公子與我乃是龍陽之好,那女修便立刻離開了。
而後時道友便來了,打聽他吳師姐的消息,閣里護衛巡邏也增加許多,我們二人就只得先留在卿魚公子的房間裡。」
蕭銜蟬不知說什麼,他們幾個之中,數小師妹的易容術學得最不好,那女修怕是因為她這張易容後慘絕人寰的臉而嚇跑的吧?
再看看那蒼蠅似的痣,蕭銜蟬不忍直視地轉向一邊,揮揮手:「快變回去,免得被那女修再找上門來。」
秦含玉乖乖恢復本來的樣貌,她摸了摸下巴問:「師姐你們是怎麼躲過護衛搜查的?」
謝無柩這才想起自己待選花魁的身份,拳頭捏緊,剛想讓蕭銜蟬閉嘴,就聽見她這個大嘴巴嘚吧嘚,直接簡略交代一遍經過:「是因為謝道友要參選花魁,所以我們才能留下來。」
旁人聽完倒還罷了,唯有卿魚公子看向謝無柩,心中驚訝,這位道長看上去模樣俊朗,光風霽月,未曾想他竟如此在意容貌,便道:「謝公子放心,你既是秦姑娘的朋友,我必助你奪得花魁之位。」
謝無柩一張臉黑了青,青了又黑,咬牙切齒道:「不必!」
卿魚公子瞭然,看來這位不願受嗟來之食,他得從別處想方設法助恩人之友得償所願才是,安置好恩人和她的朋友,卿魚悄悄離開了房間。
浮雲閣頂層。
夜猶良瘋狂地將一把符貼在陣法的罡氣罩上,他雙手緊握,指甲深陷手掌中,,眼睛赤紅,焦慮道:「祟氣已經快壓制不住了,很快就會衝破這些符籙,最遲到花魁大比那日,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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