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謝無熾轉頭往下一指:「你眨眼就能看,為什麼不看?」
「………………」
時書盯著他,心情可以用奔潰這個古早詞來形容,穿越之前他是一個清純男大,穿越後他的三觀受到猛烈衝擊,生活方式完全轉型都算了,竟然,還認識了這麼一個男人!
時書經常會有種抽離感,總覺得認識謝無熾是夢,因為在他任何原定軌道的人生中,絕不會和這人產生交集,哪怕有,恐怕都是一面之緣,彼此錯開得遠遠的。
更可怕的是,時書發現自己的閾值在提高!腦子裡又升起醉酒後頭暈的感覺。
時書:「哥你現在衣服褲子都不穿,你讓我看你腿,我能看?!」
謝無熾:「看看,我蓋好,不讓你看到其他的。」
謝無熾的話像要給時書分享他的藝術品,而這個藝術品顯然藏在他隱私之處,讓一條帕子蓋著的秘密。謝無熾按住帕子的手背青筋虬結,藏住了他的攻擊性。
一個人盛情邀請,時書反倒被打亂了思路。
時書:「我如果不看呢?」
謝無熾:「我會失望。」
「……」
「你的刺青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非要我看。」
「或許算吧,過來。」
老實說,謝無熾這麼熱情推銷,時書在酒精的助力下橫心道:「你讓我看的!別說我占你便宜。」
「好正直。」
「……我倒要看看長什麼樣子。」時書準備看之前先起身:「門關緊了沒有。」
等他回來,猝不及防,謝無熾已露出了刺青部位:「來。」
「………………」
想對一個人更了解,就像盛夏那些躁動的夜晚一樣,充滿著刺激感。
謝無熾似對展示美饒有興致,坐在床頭踩著木質的床搭腳,光影偏轉之時,他的身體肌肉頎長緊實充滿了軀體張力。
書院的後廂房內詭異的場面,謝無熾滿頭青絲垂墜到身下,一個活生生的男人啊,竟要給別人看刺青,時書以前練體育和男生關係不錯,但也沒到這份上。而謝無熾以這幅尊容被時書直視,若無其事。
時書酒好像要醒了:「不是,我為什麼要答應看這個?」
他飛快地瞟了一眼:「哥,看不清。」
「湊近看?」謝無熾將腿更分開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