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招呼徐管家。」
「先停了把人送回去,若下手重給治治。」
「是。」
現在最重要的是查出錦衣衛內鬼。不過他到底是什麼下場?雖然自太祖建立錦衣衛以來前三任錦衣衛指揮使的下場都不太好。他這麼恪盡職守忠君愛國,就算不能配享太廟,列傳封侯,一個善終總該有吧。
……
喬府,喬子舒的院子冷冷清清。
喬子舒裹著棉被還在發抖。
裴恆看著滿臉紅疹的喬子舒,「這麼嚴重?」
「不嚴重能讓我出來嗎?」喬子舒雖有氣無力,但神色卻清明。看著眼前的裴珩面容枯槁好像病得不比他輕似的。「可是出了事?」
「沒有,她們都好好的呢。」說完又給喬子舒行了一禮。「裴珩在這裡替徐家謝你的救命之恩。」
若不是今早子舒讓青山給他帶話,說他們都猜錯了,徐世子的事有人在背後推著錦衣衛走,只怕此人想要讓小侯爺的夢成真。
北地官員已經揭發徐世子叛國了。徐三因事發當值被扣留宮中。所以下一步該是世子夫人和徐小姐身死。
如果她們不是被錦衣衛逼死的,只可能被人利用而死。
一想到這些他就慌的很。
「替徐家謝我,用什麼身份?」
裴珩瞪了一眼喬子舒,「自然是以你摯友的身份。」
「既是摯友就不必言謝,現在下場的人越來越多,徐家究竟會如何還很難說。」
喬子舒把自己弄出了疹子,才得以從徐府出來。給裴珩傳了信算是仁至義盡,也意味著他從徐家的事中徹底抽身出來。
「不管最後如何,能想到的我都想試試。」
看著一身孤勇的裴珩,這一刻喬子舒有點羨慕他。裴行此人權衡利弊精於算計。如今卻干起這般要命的「糊塗事」。
這樣的他很不裴珩,卻很有趣兒。
當天下午各大酒樓都在講一齣戲,此戲名為《琉璃燈》。
說的是一位姓魏的富家公子喜歡上一位叫瑤瑤的青樓名妓,他們用一盞琉璃燈定情。但這瑤瑤姑娘被姓王公子看上。這姓王公子的身份可不簡單,是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
魏公子被逼無奈心生一計。他在醉仙樓里為王公子和其好友李公子設宴。席間這位李公子照常拿出他慣用的五石散。拿給王公子卻被魏公子掉包成純度更高的五石散。王公子因此而死。李公子以為好友是因他離世,悲痛欲絕竟然自縊而死了。
這故事在說書人的口中那叫一個跌宕起伏。
京城的百姓都喜歡聽這個新故事,但有人卻品出幾分不同來。
「這個故事有點像德妃的侄子王景陽。」
「上個月醉仙居的事鬧得滿城風雨,醉仙樓、醉仙居名字都差不多。」
有人問:「那誰是那魏公子啊?」
「聽說那天與王公子吃飯的只有一人姓魏,就是魏國公府上的魏二爺。」
有人又問,「那故事裡的瑤瑤姑娘是誰?」
「當然是天香樓的扶搖姑娘啊。」
「對對對,聽說她有一盞琉璃燈愛不釋手呢。原來是定情信物啊。」
二月二十七日,徐國公抄家的第三天。
天香樓的扶搖姑娘自盡了。
第50章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二月二十七日,徐國公抄家的第三天。
昭獄
今早天還沒亮,竹心聽到了好多腳步聲,這昭獄似乎出了大事。
竹心把昨晚的零嘴翻出來,吃了兩盤子,直到肚子有些撐得慌,心才沒那麼慌了。
早膳過後,馬川來了,見到竹心第一句話就是:「劉太醫找到了。」
這劉太醫不是去大山里採藥嗎?怎麼這麼容易就被找到。
竹心保持鎮定:「恭喜大人,有了劉太醫的供詞,就能捶死徐國公了。」
「可劉太醫說魏老夫人六年前根本沒懷孕。」
竹心裝作義憤填膺的樣子,「那他定是被魏家收買了。大人帶奴婢去見他,奴婢要跟他對質。」
馬順笑了笑:「那倒不用,重刑過後他一定會招的。」
竹心張了張嘴,「重刑?」
馬順語氣平常,好像在談論今天的天氣。
「對,重刑。」
竹心回想起第一次進昭獄的審訊室,被拖著滿身是血與她擦肩而過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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