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心雲淡風輕,「不過被我拒絕了,公侯貴女不合適我。」
主要是沒那麼大的屁股就不穿那大的褲衩了。
裴珩端著茶杯敬她,「曳尾於塗中,留骨於堂上,竹心,狂士也。」
「謝未來宰輔的讚賞。」
而宋鶴鳴卻說,「竹心,什麼貴女不想當就不當,以後我罩著你。」
「謝未來封狼居胥的大將軍。」
小侯爺身居高位,阿珩深城極深。而竹心一兩句話就能把他們哄得開心,確實厲害,
喬子舒由衷地說,「聽聞府中不久前有尊使羽化登仙,當個奴婢也挺好。」
被他這麼一說搞得她無欲無求像有陰謀似的,竹心點頭,「當個大理寺主簿也挺好。」
宋鶴鳴強行打斷竹心的陰陽。
「言歸正傳,我今天找大家來是想說魏永賢的事,我感覺他死的過於蹊蹺。」
喬子舒立刻說道,「我去了魏永賢的住處,火燒的很透,不像只燒了兩個時辰的樣子。應該是從書房開始蔓延開,燒了一整夜。」
魏二爺自己有宅子,不住魏國公府。
「燒了一晚上,四鄰沒有發現去救火的?」
喬子舒又道,「四鄰在七年前開始被他陸續買了下來。」
好吧,喬子舒也不是光躺著沒幹活。這是錦衣衛的案子,查到這些實屬不易。
竹心問喬子舒:「之後如何行事?」
「如果能看到卷宗就好了。」
宋鶴鳴道,「我去找馬順弄卷宗。」
裴珩道,「那我聯繫魏永賢生前朋友看看有沒有線索。」
喬子舒點點頭道,「聚是一團火,散是滿天星。」
竹心:「……」
喬子舒和裴珩走後,屋中只剩下宋鶴鳴和竹心。
「侯爺為何覺得魏永賢沒死?」
宋鶴鳴皺著眉說道:「在夢裡徐家被滅門的第三年,他依舊死了,也是被火燒死的。當時他身上被牽連出任何事,最後被定為意外而死。」
「喬子舒的思路是在找滅魏永賢口的人。假設魏永賢沒死,那思路就得是魏永賢去哪了?」
宋鶴鳴心中一凜,「我寫信給大哥,讓他關注遼方動態。魏永賢最有可能去的就是遼國。」
而竹心卻在想另一件事。
「徐家可能有把柄在皇上,你說會是什麼?」
作為本次的苦主,徐家竟然苟到這個程度,這裡面的事肯定不小。搞得她還得做好隨時跑路的準備。
她也知道小侯爺不可能知道,還是忍不住向他吐苦水。
宋鶴鳴卻道:「我猜是礦。」
「礦?」
「我發現幽州軍的兵器剛性好,不易折斷,這是因為礦石好所以練出的兵器才好的。」
竹心大驚失色,「你說徐家有私礦?這可是要殺頭的,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礦是他上輩子發現的,知道它上主人是徐家。而這一次去的幽州才明白這礦的用途。
「你放心吧,除了我之外沒人知道。」
「侯爺,你能想明白的事,宋世子想不明白嗎?他現在可接幽州軍了。」
宋鶴鳴小聲說道,「徐家做的隱秘,先是把自己養的匠人無償借給鑄造處。鑄造處知道這批礦石質量好,但其他地方軍以為徐家匠人手藝高超。而且還控制了礦石的含量,兵器的質量雖算上乘,也不是什麼神兵利器。不引人注目。」
竹心腦仁兒疼。
「真想不明白。又不是為自己謀利,為何要做這麼兇險的事?」
「竹心你不懂,好兵器意味著戰場上可以少死很多弟兄。沒一個帶兵打仗的將領會不心動。何況徐家經營幽州四十多年。不過大表哥自請交出幽州,皇上也不好再計較了。」
不計較還送美女,計較上豈不得再抄一回家?
「侯爺,小滿什麼時候回來?」
「他和吳大夫坐馬車會稍微慢一些,再過兩日就到。」
「吳大夫?誰病了?」
「誰也沒病。只是我夢到五月初姑姑突發心疾。這位吳大夫擅長治療心疾,就提前把他請到京城,有備無患。」
一想到姑姑,宋鶴鳴眉間儘是愁雲。
上輩子宋貴妃突發心疾,這一輩子小侯爺找大夫。那豈不是說上輩子宋貴妃五月初會死,而這一世她又會如何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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