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喬大人夫婦被困西夏大概此生再難回大齊了。」
王遠唉聲嘆氣,然後偷偷觀察徐芷萱的反應。
徐芷萱暗中撇了撇嘴,就看她好欺負。她從袖子裡掏出帕子然後哭了起來。
「遠哥,竹心好可憐吶,你一定要救救她。竹心說你是她唯一的哥。你可不能不管她呀!」
相公看不上她的演技,說如果王遠問她什麼,哭就完事了。徐芷萱雖然不明白,但還是照著做了。
「裴夫人別哭了,你放心他們肯定會救出來的。」
王遠立刻安慰起裴夫人來,心裡卻想他是她唯一的哥?他不信。
徐芷萱止住了哭聲,握緊了自己的小拳頭。
「遠哥,您就是我心中的趙子龍。」
王遠,「……」
正月二十六,王遠知道「將星暗淡盛世現」的離譜預言。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有人要利用這句話,也有人在推波助瀾讓人相信這句話。
王遠立刻安排密探密切關注徐國公一家的動向,大齊以外密切關注大遼、西夏、吐蕃還有大理各武將的動向。
二月初二,一直忐忑不安的王遠沒想到最後打起來的是遼國和西夏。
第386章 《一千零一夜》
正月二十一,不悔公主新婚的第二天。
昨夜吃蘑菇粉剛醒的喬子舒正忙著跟竹心對齊顆粒度。
這時榮旺過來,「公主、駙馬,陛下有請。」
竹心與喬子舒對視一眼,她倒要看看這個老變態還能玩出什麼新花樣。
榮旺把他們領到沒移皇后的寢宮,竹心與喬子舒按禮給夏皇和沒移皇后請安敬茶。
這時候一般的父母就會給兒女安排個大紅包。
夏皇一擺手,榮旺端上來匕首、毒藥和白綾—自殺三件套。
夏皇像小時候玩過家家帶來豪華廚房大禮包的小朋友。
沒移皇后像廟裡的菩薩一樣神聖慈悲卻無動於衷。
喬子舒面無表情,看不出悲喜。
竹心如一千年後除夕夜加班的社畜,又平靜又興奮,一副早死早超生的模樣。
「竹心,你不是能預知未來嗎?你每天給朕講一個朕不知道的事。講出來你就能活,講不出來,你和喬子舒都得死。你有一刻鐘考慮的時間。」
夏皇饒有興致地說,他倒要看看她能得意幾時。
竹心翻了個白眼,她正休婚假呢,就叫她過來加班,還玩生死遊戲,有沒有點道德啊?
竹心隨手拿起一個茶杯的杯蓋,把杯蓋墊在白紙上,照著它畫了個圓。
「我能用一把直尺,算出這杯蓋一周的長度。您信嗎?」
夏皇皺著眉,他精通漢語、吐蕃語、佛法、騎射,略通茶道、書畫。不一定能擔得起「博學」二字,但他自信比一個丫鬟出身的竹心強得多。
「用直尺量圓,怎麼可能?」
「我若能算出來,是不是今天就能活?」
「可活。」
竹心在圓中畫直角,再丈量斜邊的長度。
「九寸二分。」
不等夏皇說話,竹心打了個哈欠,「子舒,我們走。」態度囂張到令人髮指。
榮旺用線繞著茶杯纏一圈,用尺量線的長度,然後低下頭不說話。
「多少。」
「回陛下,九寸二分。」
夏皇,「……」被她裝到了。
出了沒移皇宮,喬子舒對竹心說,「想不到你還看過《九章算術》。還好夏皇對算術不了解。」
竹心才反應過來,圓周率好像漢朝時就有了,只不過沒那麼精確。
「只是明日不那麼好過關了。」
喬子舒心裡不住的思索,夏皇不知道的事不算難。可夏皇是一國的皇帝,他不知道也許他的臣子知道。最保險的法子是講一個世上從來沒有過的東西。
可世間本來就沒有的東西哪那麼容易被人輕易想到呢?
而竹心卻笑了笑,「沒事,不就是胡說八道嗎?反正別人也不知道,誰能證明我說得不對?」
喬子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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