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氣得想一劍殺了對方,但想想荊南,還是作罷,只是暗示藥童們以後不必客氣。
不過這半年她們也該學乖了。
這樣想著,管事就走到屏風後,還沒掀開帘子,就聽三女低聲交談。
「秦姑姑答應了?」
「我說除了房租外,咱們賺的錢三成都給她,她就答應了。」
「可她也是個凡人,真能擋住那個花耗子?」
「秦姑姑的妹妹如今可是星衍宗的內門弟子,現在城裡誰不對她客客氣氣的?花耗子有幾個膽子敢得罪她?」
『花耗子』氣得臉都青了,剛要進去,就聽劉蓮低落道:「這會兒看來,翠初妹妹……也不完全是壞事,咱們這樣的都被盯上了,她來了還不被欺負死!」
三人看著對方手上的皸裂,露出了苦笑。
她們嘆了口氣,正準備繼續撿藥,就見帘子被猛然拉開,臉色鐵青的『花耗子』就站在門口,冷笑一聲,手中忽然出現三張長條狀的紙符,朝三人射來。
三人頓時大驚失色,劉環反應最快,直接起身將另外兩人護在身後,「你——」
紙符貼在身體上的一霎,她忽然覺得舌頭僵硬,整個人動彈不得,只有眼珠子驚恐而憤怒的瞪著『花耗子。』
與此同時,另兩張紙符貼在了沈棠跟劉蓮的身上,她們便也僵硬地蹲著沒法動了。
『花耗子』嗤笑道:「看在少爺的面子上對你們客氣些,眼睛就長到天上去了!」
他走到三女身前,瞥了眼蹲在地上的兩女,看向劉環的眼神頓時變得狠厲,抬腿就狠狠朝她踹去,「就你個醜八怪事多!」
沈棠跟劉蓮眼中目眥欲裂,劉環閉上了眼。就在三人絕望的時候,一道紅光猛地打在了『花耗子』的腿上,他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摔倒在地,胡亂摸索著找出佩劍罵道:「誰敢對荊記藥堂動手,是不要命了嗎?」
「那我看看,你怎麼要我的命。」一道含怒的男聲冷冷響起。
看清門口的兩人時,花耗子嚇出了一身冷汗,也顧不上腿疼,連忙跪了起來,「七少爺,九少爺。」
荊南怒氣沖沖瞪著『花耗子』,鄔崖川拍拍他的肩膀,「處理一下。」
荊南應了一聲,伸手提起花耗子,踹開旁邊的庫房們就走了進去。
幾乎就在房門關閉的瞬間,慘叫跟求饒響了起來,還有荊南的怒罵:「還看我的面子,你就是這麼看我面子的?這張臉你要是不稀罕乾脆給你扒掉算了!」
鄔崖川視線落在饒初柳身上,她剛剛一道槍芒打斷了藥堂管事的腿後,就跑到沈棠三人身邊揭下了那三張定身符,此刻給三人把脈後,就塞給三人一盒藥膏,讓她們塗在手上。
三人只是道了聲謝,就想把藥膏還回來,顯然不敢用陌生人的東西。
「收著吧,對你們手上的傷有奇效。」饒初柳沒接,「我是來找她的。」
她指了指沈棠,「所以沒必要害你們。」
劉蓮劉環頓時更警惕了,但看看不遠處的鄔崖川,還是沒說什麼。
沈棠眼中閃過詫異,忽然像是想起什麼,緊張問道:「您為什麼來找我?」
「我跟你曾祖父也算是有些交情。」饒初柳道:「他生前曾托我在他死後照看你。」
劉蓮劉環頓時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饒初柳,然後連忙低下頭,心中嘀咕著仙人果然都看不出年齡。沈棠卻語出驚人,「您可是合歡宗的仙人?」
只聽這一句,饒初柳就知道沈自捷死前給她留了一手,心中不由慶幸沒急著去橫天街拿傳承,微笑道:「正是。」
沈棠明顯鬆了口氣,瞥了鄔崖川一眼,背過身去。饒初柳餘光瞥見沈棠從腰封內摸出了一隻錦囊,稍稍整理了下衣服,就轉身遞給她,「他老人家說過,如果三年內您找到我,就把這東西給您。」
饒初柳接過錦囊,想先塞進儲物戒,卻沒能成功。
她頓時明白這裡面裝著儲物戒,就收進了空間小屋,「他還有什麼話要你轉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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