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早上的時候還很正常,如今卻已經被魔神操控,成了信徒。
時朗和張國宇一前一後的護住了符黛,抵擋起瘋狂的人群來不由有些吃力。
他們有一點確實沒說錯,一旦對著魔神獻出了信仰之後,就能獲得一份不屬於卻強於人類的力量。
時朗和張國宇越發的狼狽,符黛卻幫不上什麼忙。
她沒有了遮掩氣息的法器,已經很顯眼了。如果再咬破手指畫符的話,很可能會被魔神發覺,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在這種地方,時朗的陽屬性靈氣被全面壓制,他不斷的揮舞著枝條,卻還是抵擋不了已經陷入了瘋狂的人。
另一邊張國宇也是同樣的狼狽,他手裡攥著一把三棱刺,身手凌厲,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很快連衣服都被抓破了。
正在這時,一個目測身高兩米的男人沖了過來,他手裡攥著不知從哪裡摸出來的一節骨刺,泰山壓頂般朝著時朗撲去,時朗正在對付另外一個穿著花褂子的大媽,無暇他顧。
符黛瞳孔猛地一縮,腦子還沒轉過來時,身體就已經動了,她咬破手指,用超出自己身體極限的速度畫了一個定身符。
男人被定住了。
正在這時,符黛體內的靈氣卻突然失控,寺廟裡的陰屬性靈氣本就過於充足,龐大的靈氣流猛地鑽入了她的身體。導致她很久沒有出過問題的心臟再次隱隱作痛。
眼看時朗和張國宇應對愈發艱難,符黛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強行吸收起了寺廟中的靈氣。
心臟部位的疼痛更加劇烈,與此同時身體也開始酸痛起來。
靈氣被奪走,被封印著的魔神開始震怒,寺廟從頂端開始有了些微的抖動,抖動逐漸加劇,地面開始晃動,讓人站都站不穩。
導遊面露驚恐,轉身就向外逃去。信徒們則是停下了攻擊,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目光極為呆滯。
他們的身體開始膨脹、皮膚逐漸透明,血管暴起並且逐漸變粗。
「走。」符黛攥住時朗的手,「離開這裡,我們回賓館。」說完這句話,她就支撐不住的昏了過去。
時朗一看她蒼白的臉色和毫無血色的雙唇,急得眼圈都紅了,立馬把她抱在懷裡飛快的往外跑。
張國宇跟在他們後面,即將離開寺廟的時候,他神使鬼差的回頭看了一眼,只見立在庭院中央的那一圈人的身體膨脹的越來越大,直至爆炸,半空中漫起一片片的血霧,血霧由紅轉為透明,慢慢消散在了空氣里。
他抿著嘴唇,緊緊跟在了時朗的後面。
時朗看著懷裡氣若遊絲的符黛,轉頭對張國宇焦急道,「你們是怎麼過來這個寺廟的?我們按照原路返回大巴。」
「走這條路。」張國宇指著一條小徑道。
「我勸你們別從那走。」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樹上傳來。
時朗抬頭一看,是之前那個和他們說過兩句話的絡腮鬍。
他從樹上一躍而下,緊接著另一個稍顯瘦弱的身影也從樹上爬了下來,正是周嫻。
「如果你信我,我可以帶你們去大巴,不需要原路返回,這邊其實有一條近路。」絡腮鬍說,「認識一下,我叫蘇學坤。」
時朗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你怎麼知道那條近路?你沒有拜魔神?」
蘇學坤聳聳肩,「我差不多和導遊同時到的山頂,就和她聊了聊拜完魔神之後的行程,之後還順便探了探路。至於魔神,一聽這名字就知道不能隨便拜啊。只是我說了他們也不信,覺得我是在故意害他們完不成任務。到最後只有周嫻和我一起離開那座廟。」
符黛痛吟了一聲,時朗不敢再耽擱,低聲道:「我叫時朗,麻煩你了。」
蘇學坤笑了一下,「不麻煩,也多虧了你們解決了那些東西。」他指了指樹:「在上面看的很清楚。」
說完,他在前面帶頭跑了起來,邊跑還邊說,「如果你跟不上,我可以幫你背一會兒。」
時朗忍了又忍才沒發作,只是悶悶不樂的說了一聲:「不用。」
這條近路果然很近。
沒跑一會兒就看見了孤零零的立在草坪上的大巴。
導遊正在車門前,焦急的和司機說這什麼,司機卻只是堵著門,固執地搖頭。
幾人跑到近處,導遊先是眼睛一亮,指著他們和司機說:「有旅客來了!我們總能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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