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片扎破了斯宙的手,血一滴一滴在地上暈開,瞬間周圍密密麻麻的人都齊齊的往後退,人群都開始吵吵嚷嚷。
而被捏碎鏡頭的人是私生飯,那相機里存的照片全是他準備訛錢的照片,私生飯很多都是不要命的沒人性沒道德的,他想搶回相機,起碼得把內存卡拿到手。
但斯宙沒給他這個機會,轉頭和候璽雨說報警。
私生飯慌了,立馬大聲的喊道「你故意弄壞我相機,還好意思報警,就算報警你也得賠錢,無緣無故你憑什麼弄壞我相機?」
擠在後面的人不知道前面的情況,在前面的人也沒搞明白情況怎麼突然這樣了,圍了一圈又一圈。
沒過多久,警察到了,看到整個機場堵的他們都不知道哪裡是問題中心,好不容易找到了。
他們以為是什麼大事件還出動了五輛車,結果就三個人,一個看起來畏畏縮縮的人,一個看起來很高大,給人感覺很危險的人單手抱著一個看起來很臃腫,但從臉看出來病弱蒼白無力的男人,高大的男人低頭在和懷裡的男人說著什麼。
在警察到之前,候璽雨被嚇到了,直接發作,整個人都在抖,斯宙和他說話他也聽不到,候璽雨沉溺於自己的世界裡,斯宙後悔得要死,他就應該攬著他一起走的。
猥瑣男突然說「你們是gay吧,真噁心,你那小白臉是不是給你搞成這副德行的,真是。。」
猥瑣男突然被掐住了脖子,斯宙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氣,他的眼神讓猥瑣男直面死亡,斯宙渾身的氣場全開,連周圍吃瓜群眾都隱約感覺到不對,一退再退。
斯宙本身就是一頭孤狼,他曾經在深林里遇群狼,他孤身一人在群狼里殺了狼王,後面狼群又出了新的狼王,狼王主動跟斯宙示好,從那開始,狼群只要在深林里遇到斯宙就會主動避退,。
斯宙就像一隻孤狼,他獨自遊走在各個山脈的深林,跟各種兇狠的動物廝殺過,他的氣息眼神都能嚇退一頭野豬。
而此刻,斯宙就是這個狀態,他緊緊攬住懷裡的人,一手血掐著猥瑣男的脖子,慢慢的用力,就在他控制不住的時候,趕到的警察掏槍掏棍子。
喊到「這位朋友,請你鬆手,你在不鬆手,就屬於故意殺人了,這樣對你不利,你考慮清楚有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人搭進自己」
斯宙突然想到,自己要是殺人進去了,那嬌嬌怎麼辦,對了嬌嬌,斯宙鬆開了手,緊張低頭的喊「嬌嬌,嬌嬌,聽得到嗎,是我,斯宙,嬌嬌,嬌嬌別害怕,」
可候璽雨已經聽不到了,他很驚恐,很無力,如果不是斯宙抱著他,他可能已經癱地上了。
警察上前一看猥瑣佬一脖子血還以為他被割脖子了,又看了一眼斯宙的手,果然是他的血,看這架勢夠嗆能和平處理。
其他警察感覺斯宙是危險人物,小心翼翼的上前,想開口來著,一對上斯宙的眼神他就渾身一涼,他抖了抖硬著頭皮。
「這,這位兄弟,我們需要你配合,就只是配合回去調查和錄口供,麻煩你配合一下可以嗎。」警察是第一次這麼委屈的讓人錄口供,搞得他自己是犯人似的。
「不行」斯宙直接拒絕,他得馬上帶嬌嬌去醫院,這狀態不好。
這警察是第一次出警,也不知道怎麼辦,就跑去問隊長,而隊長在安排跟過來的所以警察和輔警把靠得近的人錄口供和視頻,他們已經差不多了解了情況,不過還得當事人的口供對上才行。
這時候,剛剛那個大嗓門的大媽擠了出來,當時警察剛到的時候,她被人擠了出去,好不容易擠進來,眼看警察要走,就趕緊喊了一嗓子。
「這位姐姐,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離大媽最近的警察趕緊靠了過去,嘴甜的喊大媽姐姐,直接把大媽樂的擺開陣仗講故事了。
「我啊當時看那高個的頂好看,就以為是明星,擠過去要簽名,當時我離他最近了,哎喲那皮膚好的喲,毛孔都看不出來,緊緻的喲,大娘我啊看多了那些老爺們。。。」
「姐姐,姐姐那些我們晚點再嘮,你先說剛剛發生了啥」這警察也是無奈,剛剛錄群眾口供時就是這樣,個個都是講著講著就開始嘮。
「哦對對對,我當時不是離的近嘛,我站在那個看起來弱弱的孩子前面,然後那個看起來猥瑣鼠似的,遞著個那麼大的相機從他後腦勺撞過來,哎喲我天,我當時手慢嘴也來不及,心想完了這孩子,」
「突然一陣風從我臉過去,就看到那大個子手抓那相機上。硬生生的捏碎了,我的天。那血是嘩啦啦的流啊,」
「那猥瑣鼠後面還說了可難聽的話了,都什麼年代了,我們這一輩都沒他封建,我們都是孩子願意結婚就結婚,想丁克就丁克,喜歡男的女的無所謂,不結婚也行,都只要他們過的開心就好,哪來那麼多事」
「對對對大娘說的對」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
警察頭疼,都啥時候了,還能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