琇瑩無語，「你要是早認清這點，也不至於現在落得個晚節不保。」
「陛下怨，臣，臣有，罪。」
他低著頭，話說得含糊，白髮被風吹得亂蓬蓬的，兩頰凹陷。
琇瑩默默瞥了他一眼，最終又給他提了一下衣襟。
「朕也不知道你是胡塗了還是清醒了。」
李斯只是看見他的手，眼中迸發出光彩，眼淚大滴大滴往下落。
「陛下，臣，幫你。」
他道。
琇瑩嗯了一聲。
「朕的奏書沒看完，你幫朕吧。」
算了，何必探尋，就算這老頭騙他，也沒幾天活頭了。他姑且扮成小兄長了了他的心病吧。
這一天天的，跟敬老院院長似的。
小少年背著手，老氣橫秋的又嘆了口氣。
李斯跟以前一樣，劃著名輪椅跟在他身側，亦步亦趨。
他跟著是他的陛下。
他的陛下替他理了衣襟。
這一定是陛下，他只是回到了與陛下初見的時候。
[[群聊-我家代代有大病2（除老老祖宗）（333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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